看着因剧烈疼痛昏迷的富二代,诧异的不止陈刚一人,还有在角落目睹了一切的男医生。
他居然敢弄伤富二代,还真是蠢到极致,今后怕是有他的好果子吃了。
当然刚刚要不是富二代原本就右手受伤,整个人状态极差,又怎么能轻易被他弄骨折。
要等富二代家人来了,他怕是想走都走不了咯。
傅玉丹慌忙扶起昏倒在地的富二代,连忙按下了病床旁的服务铃。
虽说富二代对自己十分无礼,但自己身为一名医生,医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怎么可能对倒在自己面前的患者置之不理呢。
你干什么啊!傅玉丹朝着叶战大声呵斥道。
我知道你想帮我,但也大可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你到底明不明白,你也太过分了!
陈刚见此连忙站出来为叶战说话:叶先生他只是想保护你,你话也不必说这么重啊。
我不需要这种以伤害别人的方式来保护我,你明白吗?
你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啊!傅玉丹抬头看着一直站在角落默不作声的男医生,瞪了他一眼。
啊,哦,来了来了!男医生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只顾着在一旁看戏,看得太入迷了。
按下服务铃没多久,护士就匆忙推门而入,以为是病房里的陈明辉出了什么问题,却发现陈明辉好好得躺着病床上闭目休息。
再环顾一看,病房里怎么堆满了人。正疑惑时,傅玉丹急忙喊道: 快去,快推个急救床过来!
护士这才看到昏迷在地的富二代,立马转身去找人推床来。
傅玉丹本不想给富二代治病,但如今就因为叶战的冲动出手,却不得不给他治病了。
傅玉丹叹了叹气,虽然明白他是为了我,但是这种以伤害别人为前提的保护我宁可不要。
叶战看傅玉丹似乎真的生自己气了,他搞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出于好意为了保护她。、
叶战见傅玉丹没有愿意理自己的意思,识趣地转身离开。
先让她自己冷静一下,等气消了,我再去找她解释吧。
护士推着急救床冲了进来,三人齐力把富二代放到了床上,推到急症室。
啪。
骨科医生打开手电筒,检查了一番。
没有什么大事,他只是疼晕过去了,等他醒来,我帮他左手正个骨就没什么大事了。
而右手也只是擦伤,有些感染化脓,都不是大问题。
稍后消毒上个药就完事了。
呼,那就好那就好。傅玉丹听完不禁松了口气。
剩下交给我,你们先出去吧。骨科医生关掉手电筒,示意傅玉丹他们先出去稍做休息。
他到了。随从轻声在梁红的耳边说道。
快请进来!
只见身着青灰色长衫的老头步走了梁家大门,饱经风霜的脸上留下道道岁月刻磨的痕迹,身体却十分硬朗。
就连头发也梳得十分认真,根根银丝没有一丝凌乱。
原来是之前在医院出现的神医。
梁红殷勤地上前迎接,低声下气地求助神医一定要医好自己儿子。
太好了!有神医在,儿子的伤肯定能马上好起来了。
梁红兴高采烈地将神医引进梁帅的房中,只见梁帅因身体的疼痛折磨得水米不进,还被疼痛刺激着不停呻吟。
神医上前解开梁帅的衣物,仔细检查了一番。
嘶下手这么狠。
虽有些棘手,但是还是有办法的。
梁红一听有救,欣喜若狂,上前握住梁帅的手:儿子,别害怕,神医会治好你的!
神医那拜托你了,治好小儿,自当必有重谢!
神医即可拿出自己携带的医针,给梁帅稀烂的肩膀施针。
一股剧烈得疼痛油然而生,刺激着梁帅的神经。
肩膀像是被万根灼热得地利刃刺着,一股绞心的疼痛遍布全身。
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犹如潮水般涌来,一波又一波。
梁红看着梁帅的脸由黄变红变紫再变白,手心都沁出了汗滴,不停因疼痛抖动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冒了出,滴了下来梁帅手紧紧握着,手臂上青筋暴起,指甲嵌进皮肤也感觉不到疼。
没一会,梁帅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好了,逼出这口乌血问题就不大了。
剩下的外伤,我稍后开个药方,你们按照我上面所写,将草药每日三次换敷在伤口处即可。神医边说边将针取下。
好!好!太感谢了!
还有,这周内就不要乱来了,让他静静养伤,否则很难好全。
我再开个内服的药方,调养一下他的身子。
梁红像小鸡啄米般不停点着头:好好好!没问题!都听您的!
梁帅吐出乌血后,像被打通了一般,整个人十分舒畅,只是伤口的疼痛让他不足以起身道谢。
多谢了
不必。神医说完正准备去客厅给梁帅开药方,被梁红一把拦下。
对了
还有何事?
现在梁家急缺强力保镖,不知上家何时才给我们送来?
这个我并不太清楚,上家也从未与我提起。
好吧。梁红无奈耸了耸肩,若如此,也只能自己去找人花钱买了。
梁红随即跟着神医来到客厅,吩咐下人拿来纸与笔,好给神医开药方。
这些草药十分名贵,找起来可能有些难。神医边说边写。
梁红皱着眉:只要能治好他,别说这些药草了。
我上刀山,下火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