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永源冕下摇了摇头，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竟然不是妖族？
原始顿时有些诧异，一时间倒是想不到其他的敌人。
“人族内部？”林语苑沉默了片刻，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听到林语苑这个答案，原始有些恍然，还真的是，最大的敌人可不就是自己嘛。
不过这个问题，稍微有点哲学化了，和玄幻画风的现实有点格格不入。
“也不是人族内部。”一位冕下否决了林语苑的答案。
不是妖族，也不是人族内部，莫非还有第三股势力？
也不得不说原始的脑子还是很好用的，直接就猜到了正确的答案。
“你觉得是什么呢？薛林新。”
就在这时，永源冕下瞥了一眼薛林新，然后说道。
一股强大的威压顿时降临，充斥在大殿之中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