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玄英将军兵败身亡的消息传往风都的时候,可察尔汗晕厥于地,口吐鲜血。此时的他内心里充满着恐惧和不甘,曾经风光一时的君王,在面对帝国即将就倾之时,内心里可想而知,是多么的伤心。
风都一时之间,文武百官慌了神,有的已经携带家眷悄悄潜逃;有的已经暗写书信给萧俊,主动投诚。一时之间,人人自危,恐怖气氛笼罩在这个即将易主的风都之上。
可察尔汗立即召见文武百官,商议如何对策。
宰相候奎曰:“皇上,微臣认为我们应该立即离开风都,萧俊大军离这里一百公里不到,周边部署的薄弱兵丁压根抵挡不了多长时间。”
可察尔汗咬着牙曰:“离开这里?咱们能去哪里呀?现在周围全是贼兵,你让朕往哪里逃呀?都是你们这些庸臣误我,庸臣误我呀!”
殿下一片哑然,……
唯有可察尔汗那急促的喘息声,那喘息声也许是一个帝王最后的威慑。
“你们倒是说呀,朕逃往哪里呀?”
沈洋站出来言曰:“微臣认为,我们可以往南边去,驻守南边的呼延驰剿匪近日来连连传来捷报,咱们可以在南边依江而守,休养生息,静观各路反贼自相残杀,再伺机杀回去。”
可察尔汗曰:“众爱卿意下如何?”
殿下只是嘤嘤嗡嗡传来一句:“然。”
沈洋曰:“现在,风都兵力尚不足三万,可以由胡立文全盘率领,掩护其余人等全部往南撤退。”
“明日就出发,大家都散了吧,回去收拾收拾行装吧。”可察尔汗说完,迈着蹒跚的步伐走入内阁,那头上的银发似乎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是啊,他也是一位即将年满五十岁的男人了。
说完风都这边,再来说说萧俊这边,究竟是谁挽救了萧俊大军一把呢?
当萧爵看见旌旗上飘着“刘”字时,他会心地笑了,他知道这是谁家起义军了。果不其然,那个玉肌雪肤、长发飘飘的女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禁不住喜笑颜开。
这时,刘蕊馨也看到了那个身材魁梧、英姿飒爽的男人,两人都是会心一笑,随即投入到了战斗中。这一战大破玄英大军,俘虏三万余人,杀敌一万多人,玄英手下好几员大将都被擒。
战斗结束,萧爵只带领潘虎以及十几个随从,前往刘蕊馨军营。
两名士卒早已挡住去路,喊声道:“汝等有何事?不可擅自进我们军营,除非有我们刘将军手谕。”
萧爵听后曰:“烦请你转告一声,就说萧爵来见。”
一名士卒曰:“好的,你在这里稍等,我这就去禀告。”
没过多久,刘蕊馨带领几名随从出了营帐,见到萧爵,不冷不热地说道:“你来这里干嘛?莫非是来感谢我的?”
萧爵面带微笑,曰:“刘将军,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你这里了吗?你们待客之道都是这样的吗?难道让客人干站在栅栏门外吗?”
刘蕊馨不动声色,依然冷声曰:“那好,那就请萧将军进账议事。请。”
众人鱼贯而坐,萧爵曰:“今日多谢刘将军前来领兵来救,萧某在此感谢,以后有什么难事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助你们。”
刘蕊馨明眸忽闪,曰:“萧将军你可别误会,今日之事,我完全不是来帮你们大军的,我只是痛恨官兵而已,别无他意。”
萧爵曰:“唔,原来如此,那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还是要感谢您的。如若不嫌弃,你可以尽管提要求,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会全力以赴。”
站在刘蕊馨旁边的副将钟武早已按捺不住,破口大怒曰:“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如果真要提什么要求,请把萧俊的人头提来,我自当奉谢。”
潘虎听毕,大怒曰:“好你个贼厮,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我们萧将军待你们可谓是客气,你竟然口出如此碎语。”
钟武哈哈大笑,曰:“在我们地盘竟敢撒野,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潘虎怼曰:“一帮人杀我们几个,我们当然战不过,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咱们两个单挑,比试比试,看看谁赢?有没有此胆?”
钟武不甘示弱曰:“比就比,有何不敢。”
刘蕊馨立刻制止曰:“都给我住嘴,我们当前敌人是当今朝廷。在这个朝廷没有灭亡之际,咱们现在都算是友军;再者,我还得感谢萧将军当初放我一马,在此再表感谢。”
萧爵站起身子,直视着花容月貌的刘蕊馨,曰:“以前之事不必再提,今日带兵救济之情,我无以为报,且以三鞠躬,表示我对你的感谢。”说毕,萧爵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钟武曰:“刘将军,现在我觉得对咱们是一个契机,何不趁现在拘押萧爵,以此要挟萧俊,岂不美哉。”
“胡说。”刘蕊馨继续说道,“人应以道义行天下,对方是主动向咱们示好,咱们怎么能够将他们拘押了,那样让以后想投靠咱们的英雄豪杰望而却步、心生畏忌呀!”
钟武急的憋红了脸,怒曰:“哼,我就是看不惯这几个贼厮。”
刘蕊馨曰:“住嘴!再乱多嘴,杖责五十。”
钟武狠狠甩了下衣袖,用充满着杀气的眼睛看了一眼萧爵,气哄哄地走出帐篷。
刘蕊馨曰:“我还有要紧事做,就不待客了。来人,送客。”
萧爵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曰:“希望你安好,以后你若混不下去,请来我们寨营,我们双手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