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日,山崎空闲时,听伤兵们谈论,前线昨天已经围困住了沃克斯堡,不日就能攻下。
伤兵员们很兴奋,海军胜利提振了士气,也让士兵们对战争胜利产生更多幻想。
山崎没打击他们,他们很多人虽然还年轻,但因为伤病残疾,他们的人生已经完了,能坚强的活下去就是胜利。
……
6月7日,沃克斯堡因为缺水而被拿下,徳军离凡尔登又近了一步。
凡尔登惊慌的开始在城市边缘挖壕沟,珐军发动反击,试图夺回沃克斯堡。
第二天,6月8日,东线传来坏消息。
6月4日,沙俄向奥匈帝国防线发动了突然攻击,规模大,目标精确,速度快。
(这是为了减轻凡尔登的压力所发动,得益于奥匈帝国的侦查失败,没有发现沙俄在对面集结了40个步兵师与15个骑兵师。)
沙俄大军的炮兵在一轮相当精准的打击之后,大部队立刻发起了全面进攻。
虽然冲锋死伤众多,但把奥匈帝国打懵了,奥匈帝国死伤更多。
6月8日,沙俄大军占领卢茨克,奥匈帝国前线指挥官匆忙撤退。
……
山崎晚上察看了地图,卢茨克在华沙东南340公里,在布雷斯特南方180公里。
结合最新消息,推演局势,东线大军应该开始集结,准备迎战了。
而面对沙俄的170万大军,不仅仅是无法再支援西线,还要抽调在南面与意达利战斗的部队。
可以说,沙俄这一重击,在战略上是调动了徳国和奥匈帝国近剩国力,剩下的就是拖延时间了。
理论上,应该不会波及到曾德曾安逸他们,但要是让他们去修工事,恐怕是免不了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就把他们扔秘境里。
……
6月9日,凡尔登地区的珐军反击被打了回去,而受大雨影响,徳军无力扩大战果。
山崎担心东线的人,向海尔曼嬷嬷申请,得其首肯,一起转回东线。
两辆车轻装出发,日夜兼程在6月10日傍晚,跨越1400多公里,抵达布雷斯特。
管理者换了,要找的人也不在,看来是真的,紧急调到新前线去建造防御工事了。
……
休息一夜,然后找了三天,终于找到了理查德军需官。
“你怎么回来了?哦,担心他们?”
“是啊,他们没事吧?”
“还行,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山崎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我弟弟他们恐怕要上战场了。”理查德军需官拉出一个苦笑。
“怎么说?”
“部队减员厉害,适龄的徳国人恐怕都要上战场。”
“那就去当海军吧,那比较安全。”
“这不是他们能决定的,我也是年龄大了,否则也早调前线了,你仔细看看,后勤部队现在相当一部分都是女人了。”
山崎沉默后,犹豫道:“有我能帮忙的吗?”
“有,帮他们祈祷。”理查德军需官长叹了口气,“你先等等,晚一点,我带你去看看你相见的人。”
“谢谢。”
……
晚上,山崎远远的看了那些人,没去打扰,因为没办法带他们走,相见不如不见。
施鹏施宏远、高得顺、谭远,他们这些劳工已经躺下睡了,虽然就在工地上。
曾德曾安逸与曾齐、曾全,他们这些犯人还在挖战壕,相当辛苦。
不过,都还活着。
……
回到车旁,发现了大人物——第10军团的艾希霍恩军团长,算是顶头上司,他在看车子。
除了凯瑟琳,其他人都有些噤若寒蝉,包括海尔曼嬷嬷,她在作陪,但看的出很紧张。
山崎和理查德军需官连忙行礼,他挥挥手,理查德军需官会意的撤了。
艾希霍恩军团长敲了敲车厢,“你这铁皮车子能防弹吗?”
“可以防住近距离的手枪子弹,但行驶中容易被坑绊住,不适合上战场。”
“反应挺快,那你有改进的方法吗?”
“我没想过。”
“来,陪我走走。”
“是。”
……
走到之前观察的山岗上,眺望防御工事,艾希霍恩军团长问道:“那几个人是你朋友?”
“不是,只是认识。”
“仅仅认识,你就这么念念不忘?”
“我大概就这性格,软弱。”
“这是软弱?”
山崎感叹,“其实有很多跟他们一样的人,而我只能说服自己不管他们。”
艾希霍恩军团长摸了摸胡子,“这很正常啊,我还想一夜之间打败对面的敌人呢。”
山崎苦笑,他其实能找人做到。
艾希霍恩军团长没有看到,“这样,你给我一百辆那种铁皮车,我放他们6个回去,哦,那车能装多少?”
山崎实话实说,“大车,一般公路是15吨,小车是3吨。”
“那就大车,外加1500吨罐头,那个军需官的亲戚,也可以让你带走。”
“多谢您的好意,但我不能。”
“为什么?”
“这对其他人不公平,影响太坏了。”
“我差点要为你的品质喝彩了,”艾希霍恩军团长冷哼,“那你跟战争原料部做交易,就没影响了?”
山崎连忙表明志向,“我就算成了少将,也是一个医生。”
“这可说不准,干脆来我这里吧,先当个上校参谋长。”
“我能拒绝吗?我只想当个医生。”
“在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