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听出慕容长青话里的玄机,“所以你觉得,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慕容长青毫不避讳的道,“是。且以我的姿色,并不辱没你。”
“倘你愿意发出天道誓言,不将今日所做之事说出,并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我愿与你在此双修!”
单论姿色,慕容长青与秦澜所差无几,但她因道行高深,与生俱来携带的气质,能更高一筹。
且我这么做,算是从慕容长青身上“掠取”东西,而非是帮助,并不算违背爷爷的规定。
人非草木,哪怕圣人,孰能无欲?
我正蠢蠢欲动的犹豫时,远处忽然传来越野车喇叭的长久鸣笛声,格外刺耳。
愕然回头,我正看见越野车的副驾驶上,秦澜撑着把小红伞蹦蹦跳跳的跑到我身边,奶声奶气的说,“爸爸,回家。”
后头,秦富贵停稳车子,狼狈的跟过来。
见到蹲在石头后面的我,和站在一旁的慕容长青,他赶忙尴尬的捂住秦澜的眼睛,“小孩子不懂事,我这就带她走。”
秦澜愤怒的将秦富贵推开,再度固执将伞撑在我头顶,瞪圆了水汪汪的眸子,奶凶的喊道,“回家!”
“这么大个女儿?”
慕容长青盯着秦澜良久,忽的冷笑道,“畜生尚知怜爱幼弱,育养子嗣也等适应年龄,像你这等三条腿的野畜,竟不如qín_shòu。”
“你且带着女儿回家,我不打搅你的好事!”
话落,慕容长青吹奏陶笛,纵身一跃踏上俯冲下的苍鹰,缓缓消失在天际。
而且……她带走了我的裤子。
我愕然站在原地,不知作何解释。
不过,我也无需解释。待冷静下来后我才觉得,自己行事一向坦荡,若以身体为筹码交换好处,于情理不符,与心性相冲。
我冷眼盯着秦富贵,“你把她带到这里做什么?”
帝陵凶险万分,我且不想让旁人知道秦澜与我有关系。
倘若不是来探墓的人死得一干二净,秦澜今日便会暴露!
秦富贵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哭丧着脸道,“李大师,我不是故意要打搅你的好事。”
“这事真不怪我。是秦澜自己哭着吵着要来,几次差点哭得闭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