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杨帝从床上直起身子,非常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外面再好,也没有自己这小窝来的好!”嘟囔一句,杨帝彻底起身,总算是回到了邻市,安稳的睡了一夜,身上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昨晚安诗雅发信息告诉他,这两天不要叫她,她要好好补个美容觉。
所以今早的陪练计划取消了。
下了楼,杨帝就发现自己停在那儿的车有点不对。
“草!谁把我的车的车胎给扎了?”杨帝粗嗓子大吼一声。
“小伙子,大早上嚷嚷什么?”一个大妈气愤的回吼了回去。
“大妈,你知道是谁扎了我的车吗?”杨帝笑脸相迎。
“扎了就扎了,大声嚷嚷什么,还要不要让老人家睡觉了?”大妈气愤难消。
杨帝被她整的是一肚子的火气。
此刻,楼层四周也响起了层次不齐的骂声,全是在叼杨帝。
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了,杨帝能跟你们客气?老子车胎被扎了,你们还要在我气头上怼我?
行!我杨帝离山几天,你们就不知道我的王威了。
拉开车门,杨不帅坐进驾驶室,开始空踩油门。
轰轰
油门之下,排气管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呼吼,那声音一震一震的。
顿时,楼上骂声一片,杨不帅一边脚踩着油门,一边拿出手机打算让石挡路拿一台专门用于广场舞的喇叭,然后网罗一些老头老太,就在这儿给我跳广场舞。
玛德!大清早给我气受,惯的你们!
不过电话一打过去,接的不是石挡路,而是周电瓶。
“怎么是你接的电话,石挡路那小子呢?”杨帝问。
电话那头周电瓶的反应却很奇怪,竟然抽噎起来,一个大男人竟然在电话那头,跟个小女人一样哭泣起来。
“出什么事了?”杨帝心中觉得不妙。
“杨爷,你来市人民医院吧,石哥谢哥让人给打了,其实不光他们两个,兄弟几个都让人打了!”
“什么?!!”杨帝一听,情绪一下子就上来,“行,我立马来。”
熄了火,杨帝走下车,冲着楼上大吼:“别让老子知道谁干的,查出来,我要他好看!别说我杨帝没给他机会!”
在楼上一片骂声中,杨帝离开了这片小区,叫了一辆车先前往市人民医院。
等到了医院,根据周电瓶的提示,杨帝总算是到了。
“人呢?”
“这些都是。”周电瓶指了几间房门。
杨帝推门进去,先去了石挡路和谢明的房间,两个人做了病友,各自打着点滴,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身上其余各处有或深或大的伤口,像是被开了刃的利器砍伤。
又推开那几间屋子,有些人清醒了,有些人还在昏迷。
“杨老板。”
“杨爷。”
这些兄弟一看到杨帝出现,大老爷们的脸上出现了喜色,眼中热泪盈眶,一脸的委屈。
杨帝看的面色发青,扭头问向周电瓶。
“到底怎么一回事!”
他现在的样子很吓人,说出的话跟钉子一样扎人。
周电瓶立马知无不言,徐徐说道:“兄弟们知道杨爷去邻市办事去了,所以大家也都老实,绝对没有出去惹事,那天晚上,石哥做了一盘赌局,赢了兄弟们几个钱,结束后说一起包个场子吃个饭。”
“然后在半路的时候,忽然冲出来比我们多一倍的人,他们手里拿着钢刀,铁锹见着我们就打,似乎认准了我们,见着我们往死里打,我们就边跑边扯,好不容易跑回到厂里,叫了人手,那些人才退走。”
杨帝仔细的听了一遍。
“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周电瓶苦瓜脸。
“没了,我们压根不认识那些人,也没招惹过别的团体,倒是他们刻意来针对我们。”
世上肯定没有无缘无故的找茬,多半是某个细节没被发现。
杨帝走到楼下,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点了起来。
他的身后跟着几名保安队员,大家伙都期待着杨帝拿主意。
烟燃到半截的时候,杨帝对着几人说:“这几天,你们先在医院呆着,照顾好伤到的兄弟,石挡路和谢明醒了跟我说一声。”
之前医生跟他说,这两人是失血过多,加上伤势严重,好在性命无忧。
心里有种感觉,似乎有人又在背地里搞小动作针对自己,但苦于没有更多的线索,这件事也只能搁置在这儿。
下午四点半,杨帝骑着共享单车到了清北高中。
这几天没有在,林小嗅那是非常的挂念自己,听说今天最后一次校内考试结束后,再过两天就是高考了。
“哥!你来了啊!”林小嗅一看到杨帝出现,像乳燕投林一样,跑了过来,不过这妮子到了跟前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双手插腰,鼻子轻哼一声,脑袋撇向一旁。
“你还知道回来哦!”
“这里不是有我最为惦记挂念的嗅嗅嘛我能不来”杨帝配合她的演出,低姿态求饶。
“那这次就放过你啦!这次我要吃牛排”林小嗅欢天喜地的跳上后座,两条藕臂抱住了杨帝的腰。
“一切按大小姐你的意思来!”杨帝一蹬车。
呼呼的风吹在脸庞,让人感觉到一丝痒痒的。
“哥!有车朝我们过来了。”林小嗅有些摸不准的说。
杨帝闻言连忙扭头,就见一辆车正以极快的速度从身后处出现,向他们逼近。
草!
杨帝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