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直播间的观众朋友打个招呼吧。”陈柯笑道。
李景天人长得不错,一米八的身高,白白净净的皮肉,齐肩的头发,用一根蓝色的发带绑着,双眸有神,如送秋波,唇红齿白,声音醇厚。
当得了一声翩翩美少年之称。
就是性格直了点,不怎么喜欢说话,显得非常木讷。
这可不行呀,陈柯觉得自己有必要帮他学会如何在社会上生存,不能老是端着山上那套规矩不放。
“我跟你说,开直播老赚钱了,你要是得到我十分之一的真传,月入上万是分分钟的事。”
陈柯悄然一笑,声音很细小,不让直播间的观众听到。
李景天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手机中一条条飘过的弹幕,总觉得自己的道心有点不稳。
心中想过师父的种种教诲,终是让他悬崖勒马,没有被陈柯蛊惑住。
“手机还你,我,我不知道怎么直播。”李景天显得有些慌张,连忙把手机推给了陈柯。
“兄弟,拜托我还在开车好吧,叫你和观众打个招呼而已,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
陈柯将自己的手机放在车内支架上后就没管它了。
反正真正的摄像头一直飘在空中,拿不拿手机并不会影响到什么。
“你这性子,以后要吃大亏。”陈柯无奈说道。
李景天真就是男版的傻白甜。
“我,我才不会吃亏呢。”他在为自己辩解。
陈柯呵呵一笑,“你是没遇到坏人,我跟你说,我之前在广海市上班时有个同事,他的经历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想不想听?”
李景天露出好奇神色:“陈大哥,你这个同事遇到什么坏人了?”
陈柯轻笑道:“跟我观众打个招呼,我再告诉你。”
李景天只得把手机拿起来,对着镜头说道:“大家好,我是麻衣一脉第49代传人,我叫李景天。”
他的话一落音,屏幕上瞬间滚过很多弹幕。
“带嘎猴,额系渣渣辉,系兄嘚就来柯姥爷直播间砍我呀。”
“景天你好,我是龙葵。”
“龙葵你好,我是紫萱。”
“紫萱你好,我是重楼。”
“徐长卿:???”
“麻衣一脉……难道是那个麻衣神相?这个小兄弟是学看相的?”
“柯姥爷,我觉得你还是整点阳间的东西吧,小心超管警告。”
“看相不都是看人说人话,看鬼说鬼话吗,都是提前打听好的,当不得真。”
见弹幕中出现了很多质疑自己师门传承的话,李景天的脸顿时红得跟苹果一样。
好家伙,这是气血上涌,有点上头了呀。
……
“真正的相术才不是那些江相派的骗子!”李景天愤慨道,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陈柯可不想让李景天对直播有什么负面感官,随即补充道:
“兄弟们,咱们说话做事不能一棍子打倒一片,我不为那些江湖骗子正名,但你们有敢说风水相术、易学占星全都是骗人的吗?”
“现如今在港岛、粤省、闽省、晋省、东北等地域可都存在着不少风水门派,随着科学技术的精进,越来越多的风水理论和相术理论被证明是对的。”
“世人皆知伯乐相马,又有几个人知晓自三皇五帝时期,就已经有相人术流传于世了?”
将车开到药材市场停车区摆正,陈柯继续回复着弹幕。
有人在弹幕引战,提出了各种质疑,以及给他扣封建迷信的帽子。
“三皇五帝都来了,尽扯这些不可考证的东西。”
陈柯叫李景天下车,呵呵笑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西汉时期礼制著作《大戴礼记》记载的,‘昔尧取人以状,舜取人以色,禹取人以言。’”
弹幕立即有人回道:“这是古时候帝王选拔人才的方法,和相术又有什么关系?”
陈柯脸上笑意不减,没有立即回复弹幕,却是对李景天问道:“你看过《相法全编》吗?”
李景天立即点头道:“这个自然看过。”
“那我问你,卷首总篇写了什么?”陈柯悠悠说道。
李景天答道:“总篇是想相法纲领。”
曰:大凡观人之相貌,先观骨格,次看五行……但于星宿、富贵、贫贱、寿天、穷通、荣枯、得失、流年、休咎,备皆周密,所相于人,万无一失。
听李景天把相法总篇背诵出来,陈柯微微点头,看了眼直播间,此刻直播间已经被刷屏。
“???”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这个小哥,真的学过相术吗?”
“呵呵,说一堆谁也听不懂话,拽几句狗屁不通的古文,糊弄谁呢?”
陈柯露出一口大白牙,等的就是你这个杠精。
“今天刚好有机会,那我就给大家翻译翻译这话是啥意思。”
“相人之术,从来只能趋吉避凶,而不能准确预判到未来会发生什么,只能看到趋势,而不能读出结果,所以,那些问前程、问姻缘、问这问哪的,都不可信。”
“那人又是如何通过面貌、五官、骨骼、体态、气色来趋吉避凶的呢?”
“其实道理很简单。”
“古时候,人群流动不像现在这么密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每个地域的人种在体态方面都有差别,这种体态差别,是分辨南方人、北方人的一个重要指标,毕竟基因是不会说谎的。”
“至于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