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筑基境,本是丁家的二少,据说丁家的老祖早已飞升仙界,丁家因此受益不少,而那位老祖应该也没少传授功法给他们家。”
“博师兄,陈潇会有危险么?”
“倒是不会有,这场只不过是比试罢了,伤不到人的。”
“要是有万一呢?”
“那我就出手吧。”
......
“看那,宫师兄,那个不是陈师弟么?”
“是他没错。”
“可他拿着刀啊!”
“要砍人难道不应该要拿刀么?”
“可是,他不是精通绘画道么?干嘛不带笔和纸上去?”
“我看你是疯了吧?绘画之技哪有直接提刀砍人快?”
“那也是,但要是陈师弟不会耍刀呢?”
“老夫出手保他便是!”
......
“公展文,天池峰一事之后,门主可有怪罪?”
“回长老,门主并没有怪罪。”
“嗯,那样就好,对了今次考核上你看好哪个弟子?”
“自然是第一名的陈潇。”
“哦?听说你还愿意给他一面金色令牌了,他真有如此出色?”
“是的。”
“听闻诸位长老说,那陈潇不过是炼体境,对上丁逸可有胜算?”
“公某猜测,胜算极大。”
“既然如此,那便拭目以待。”
......
石擂台上,丁逸一步一步地向陈潇走来。
对陈潇来说,他终于等来的第一位幸运儿。
而且还是穿着个灵甲的。
他拿起长刀,缓缓站立起来。
丁逸笑了笑,开口道:“其实,我真的很好奇,为何你一个炼体境还有胆子站在最高的高台上?”
陈潇沉吟了一下,道:“是那些师兄叫我站上来的啊。”
丁逸的笑容僵住,随后说:“口齿倒是挺伶俐,罢了,摄鹰长老有令,陈潇弟子必须躺着下场,但念在同门的份上,现在你自己走下台还来得及。”
“呃。”陈潇闻言,楞了一下。
“怎么?想走了么?那便快......”
“不是,摄鹰长老是谁?”
“......”丁逸。
两人,突然沉默起来。
气氛,似乎也有点尴尬。
陈潇一脸平静地看着丁逸,似乎在说实话。
丁逸看着陈潇,缓缓地深呼吸一口气,道:
“你找死!”
随后,丁逸手持长剑一个箭步冲向陈潇!
陈潇见丁逸来势汹汹,不禁摇了摇头。
那什么摄鹰长老真的跟自己一点幺蛾子关系都没有啊。
真就不认识,干嘛这么凶啊?
唉,算了,不多废话了。
陈潇的手,已经搭在刀柄上。
丁逸见状,心里头不由地大喜!
这个陈潇居然想和自己硬碰硬!
他可是修习了自家老祖的绝技寻雷剑法和受摄鹰长老重点指导的弟子啊!
而且两人差了一个境界,他筑基境,陈潇炼体境。
你一个炼体境拿什么跟————
咦?
为何胸前的灵甲碎了?
丁逸有些疑虑,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陈潇那把包卷着白布的长刀,已经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一刀落下,灵甲随之碎裂。
丁逸脸色大惊,宛如断线的风筝,以恐怖的速度飞出擂台。
他顾不上一切,调动所有力气在长剑上,在即将要飞出擂台之际,丁逸一剑插在石擂台的边缘上,而他自己则死死地抓住了长剑。
差一点,就直接落下擂台了。
丁逸松了一口气。
还好,稳住了。
可随后。
在他刚想要抬头看向陈潇时,一只靴子正巧落在了丁逸的脸上。
碰的一声。
剑,还插在擂台上。
但是人,就这么飞了。
丁逸直接被陈潇一脚踹飞出擂台!
他的身影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了地上。
伴随着一道沉重声响和一道惨叫声,诸位观战的长老和门内弟子们才回过神来。
哦。
原来,比试已经结束了。
一刀。
一脚。
丁逸人就这么没了。
摄鹰长老:“???”
三皇子:“???”
熊烈:“???”
博清:“???”
宫程:“???”
清羽尊人:“???”
公展文:“......”
峰顶上的观台上,一片死静。
没有一人说话,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
没了?
结束了?
就这?
真就这?
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真有人打不过炼体境吧??
观台上所有的人包括天武尊人和清羽尊人,都纷纷看向了摄鹰长老。
摄鹰长老的嘴角不禁抽了抽,仿佛那一脚踹在了他脸上似的。
站在摄鹰长老身后的两位长老,见状况不太妙,便开口道:“那个陈潇,似乎刚才施展的刀法,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十二品的六开**八玄刀。”
“没错没错,六开**八玄刀是刀法中基础中的基础,因为此刀法并非有多大的威力,教的只是刀法上的大开大合,变幻无常,让人难以捉摸,刚才那陈潇只不过是出了一刀......”
另一位长老:“......”
两位长老忽然沉默下来。
因为,陈潇始终只出了一刀。
丁逸一刀下来人就没了,变个屁的幻无常啊!
好歹出个第二刀才谈得上刀法如何变化啊!
两位长老的聊崩,让摄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