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儿子在生意上的事情,父母都不再多说啥了。
他俩很快也搬到了儿子在“帝都”的新家去住了。
虽然换了个较为陌生的环境,但二老都是习惯当领导,热衷指手划脚之辈。很快的,吕父找到了新的乐趣。
那就是,隔三岔五跑到“帝都烤烟厂”去进行“视.察”。
只有在这种被人包围着的场面,才最对吕父的口味。就算没捞到实质好处,但心理上可以得到莫大的满足。
当然,名义上并不是用“视察”二字,说出来不好听,太“官.僚”。
“帝都烤烟厂”不是建在了一座山峰上吗?吕父吕母就以“煅练身体”为由,经常步行上下那座烟厂所在的“望帝峰”。
儿子吕浩子没空天天接送父母。那也没关系,“烤烟厂”不是有许多的公务用车吗?还配备了几位专职司机咧。
父母专门询问了几个司机的手机电话,保存起来。想要用车之时,就打电话给厂里的司机,叫开车来接他俩。
亏得那几个司机,一开始还以为“顶头上司”的老爸老妈,专门问他们电话,有好事情啊(比如看在他们“任劳任怨”份上,把他们调去坐“办公室”)。
没想到,就是把他们当“轿夫”来使唤。
不过他们别无所长,只懂开车。
能有机会跟“顶头上司”的父母搞好关系,没什么不情愿。
除了“视.察”烤烟厂,吕父另外一个最大的乐趣,就是到“帝都”的近郊去垂钓。
吕浩子平生的两大乐趣之一,除了“泡.妞”,另外一项也是“钓鱼”。因而,往往每周末,吕浩子都亲自车着老爸,到“帝都”近郊垂钓。
看在厂里的中层以上员工眼里,顶头大老板真是个大大的“孝子”啊。
每次都准备了两个大铁桶。
这对父子的钓鱼技术确实挺高明的,每次垂钓都有鱼上钩。
垂钓一个白天,基本上每次都是钓到两大桶鱼,“满载而归”。
而且钓的鱼多,吕父这辈子吝啬惯了的,一条都舍不得送人。
他一下子吃不完那么多鱼,就叫儿子买来一大桶20斤装的花生油,一条条鱼劏好,清洗干净内脏,然后用半锅花生油炸鱼。
每一条鱼都炸得金黄.酥脆。吃起来满嘴喷香。正是下酒的上佳菜肴。
就这样,每周起码垂钓一次,钓到的各种鱼不拘大小,一律炸熟了慢慢吃。
也不知道吕父为何那么喜欢吃炸鱼?!长年累月下来就是吃不腻。
像吕氏父子这样去“帝都”近郊鱼塘垂钓,每次都是要收费的。由承包了景区的人家收取钓鱼费。钓到的鱼,则可以直接拿走。
这对父子钓鱼技术高明,每次垂钓到最后都能大丰收。总不至于会亏掉“门票钱”。
吕父尤其热衷的,就是叫吕浩子联系一些他开“鱼塘”的朋友,免费去人家那塘里钓鱼。连门票钱都可以省下。
每次有机会免费垂钓,这对父子就把他们的“贪心”发挥到了极致——甭管钓上来的鱼有多小,哪怕只有两指宽的属于“鱼苗”之类的,他们照钓不误。
吕父还声称:像这个头的鱼儿,炸来吃特别香。
吕父到了“帝都”定居之后,虽然小日子过得逍遥无比。但儿子拖来拖去的,都拖到了40多岁了仍然不结婚。这都成了吕父吕母的一块心病。
他只有一儿一女。儿子迟迟不结婚,女儿方面呢,结婚挺早的。20几岁就结婚生了一女。但离婚也早。
吕父和吕母仍未搬到“帝都”住之前,女儿就离了婚了。
据说是他们那女儿的风评太差了,整一个女版的“贾宝玉”似的,闲来不是把心思放在家庭,反而经常在下班后泡“夜.店”,勾搭帅哥。
她这些年下来,换过的情.郎,没有一百也有大大好几十。
从骨子里可以看出,吕家这对兄妹在某些方面都是很相像啊,同样的风.流。
本来嘛,女婿可是吕父亲自把关,亲自帮女儿选定的。算得上比较老实正派,长得那也是一表人材。
唯一逊色的,出身寒门,必须靠自己的加倍勤奋努力,才考上并读完财经类大学本科。
女婿因为在老家中,和一位居委会的主任为邻。两家因为祖上传下来的屋地问题,频繁发生摩擦。结果在女婿老家想拆旧屋盖新房之际,需要居委会当负责人的邻居家“签字”。
对方硬是不肯签,卡着他家的“脖子”,致使女婿直到大学毕业出来,都没住上老家盖的新房子。回家只能窝在破泥屋。
而邻居家呢,仗着在“居委会”有点小权,自己给自己家开“证明”,绕过了女婿的老爸老妈,不需要他家“签字”,照样办妥了各种手续,拆掉旧屋,盖起了亮亮堂堂的三层小洋楼。
好不气派。
如此巨大的反差及不公,整整伴随了女婿的整个童年岁月。
他因此养成了一心要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执念。
这不?
大学毕业之后,他和吕父之女在一次相亲的机会认识(吕父托朋友介绍的)。知道那是本地“工商.局.长”家的千金,他也不嫌弃对方长得有点丑。很快两人就发展成了一对恋人。
女婿大学毕业后考入了银行系统,只是个小小的银行前.台的工作人员。娶了吕父后,在岳父大人鼎力支持下,他很快在区内的分行当上了个小头目。
吕父之女替他生了个女儿之后,就不再生。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