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戏谑道:“你,还是别想了,我那是天赋,你学不来的。“
刘志鹏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手感觉好痒痒,想揍人。
刘侍郎的邀请不好推却,何况她欠着刘志鹏的人情,那就去吧,估计也是户部的意思,早晚会有朝中重臣来找她,见见刘侍郎,好歹还有刘志鹏这份香火情在。
约好明天会面的时间和地址,刘志鹏告辞回去了。
茶楼坐落在东城一条比较幽静的街道,很受官宦人家的喜好,应为私密性很强,聊个天听个戏都能不被打扰。
江小鱼见到刘侍郎,很斯文的一个中年人,身上没有很明显官威,乍一看就是一个气质清奇的文人。
刘志鹏长得和他爹不像,他比较俊逸。
“爹,这位公子就是京城日报的江社长,名声赫赫的清溪公子。”
刘大人没有起身,只是淡笑道:“江社长,耳闻已久,老夫犬子多蒙照顾。“
江小鱼上前恭敬的见礼“见过刘大人,哪里哪里,刘公子天资聪慧,在我刚创办周刊社的时候,帮了我很多忙,我该多谢他才是。”
“哈哈,好,年轻人懂得谦虚是好事,坐吧。”
“谢大人。”小鱼规矩的坐下,刘志鹏认识她不是一天半天,有好几年了,那次社长不是孤高自傲,和人侃侃而谈,气势分毫不让,怎么这次在他爹面前这么乖,好奇怪啊。
就不断的给她挤眉弄眼,江小鱼装作看不见。
“咳”,刘大人咳嗽一声,瞪了儿子一眼,让他立刻挺身,老实的坐好。
“老夫上次还是在德雅轩,见到江社长高谈阔论,风度翩翩,气概丰神,丝毫不次于那些才子,后来又看了你写的文章论商,以你的年纪能有如此见解,令人惊叹,奈何受身份限制不能报效朝廷,乃大恨事啊。”
江小鱼被夸的有点汗颜,
“刘大人,您过奖,我说的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妄言,只是拿出来和众位学子文人讨论下,不值得您夸奖。”
刘大人哼了一声,“不值得夸奖吗?搅动的京城风云变幻,朝野不安,江社长好本事。”
江小鱼赶忙解释,“不不,刘大人,我没想到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我就是想说些特殊的观点,闯出名声,拒绝一件事而已,后来那些都是意外,您不知道我都吓坏了呢。”
小鱼神色里带着慌张,要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分辨不出她说的真假,刘大人就信了。
讶异的问道:“所为何事,引出这番风波,”
现在关于商业别说朝中重臣,皇上都头疼。
江小鱼苦笑下说道:“是我的**事,不说也罢,不知刘大人今日有何事要见小可。“
还是别提那个茬,太丢人。
刘大人心里一顿,什么样的**,引出如此轩然大波,可江小鱼不愿说,他也不好再问,便说道,:
”江社长,似乎对商业极其擅长,老夫有些问题想要向你请教。“
“刘大人,请教万万不可当,都是我一些妄言,说不上擅长,只是我自幼丧父,家贫,很多事情,让我因为经济原因不得施展,只得研究一番,小有所得,不敢说擅长,在经济这方面,大人才是专家,我们互相讨论下就好。”
“哈哈,好啊,互相讨论,那我问你,户部想建立一支国有商队,应该从那种生意做起,才能获得巨额的利润,增加财政收入。“
这个是现在户部最头疼的问题,他们一直上本要建立商队,但是谁也说不清从哪里开始,挣钱的行当很多,但是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还是不够。
所以皇上也一直没有批准,不得已,刘大人打算亲自来问问江小鱼,听听她的建议。
“最挣钱的行业很多啊,金融,就是钱庄,娱乐就是唱戏,青楼,赌场等,盐铁茶叶这本身就掌握在朝廷手中,但是对于国有商行来说,有一个国家做后盾,这些就是小意思了,大人,做国际贸易最挣钱,跟外国人做生意,互通有无一般都是暴利“
“可是其他国家都太遥远了,路途不便,时间太长了。”
“那怕什么,很多私人商队都敢出国做生意,你们由国家军队做保镖,就说草原部落吧,他们那里最没用的羊毛,到我们中原都是宝贝,可以洗干净,漂白,去味,染色,纺成毛线,编制成毛毯,或者衣服非常保暖的,
拿我们的茶叶或者盐巴,粮食,就能换很多,就可以开一家纺织厂,加工后批发给商人,还可以重新打通古丝绸之路,把西域诸国好东西运回来。‘
刘大人有的点头,有的摇头,对古人来讲,外贸也不是很陌生,几百年前,有个王朝疆域甚广,那时候中原人走西北出玉门关,商队往来繁华,真正是万朝来贺。
后来随着战乱,丝绸古道便荒废,至今几百年,连个平坦的路都没有,怎么发展商业。
“丝绸古道,走不通,荒废几百年,一路多盗匪,荒无人烟。“
“那就只能走海运,我看书里写着,海的那边有一篇非常富饶的大路,有个文明高度发达的国家,他们的农业和手工业很发达。”
“还是不行,我们航海能力没有那么强,最多在近海一些国家航行,你所说的要穿过整片海洋,那也太遥远了,不现实。“
“那就先和近处国家交易,慢慢来,国有商队,必须发展外贸,把国内的利润让给出来给普通商人,不然就该说与民夺利不是吗?”
其实还有一种暴利产业,可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