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彪拔出了金刀,警惕地望向四周。这时,一只野猫不合时宜地窜了出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金彪这松了口气。
刘岫忍不住嘲笑道:“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
金彪冷哼道:“如果连这种警惕性都没有,恐怕早死一百次了吧?”
刘岫不服气道:“我就没有,还不是好好活着?”
话音还没落呢,突然,十几枚灵镖齐刷刷地向她飞了过来。刘岫的声音立刻从不屑变为了尖叫,金彪顺手挥起金刀,将灵镖一一打碎。
“金彪,你竟敢背弃师门!”
刘岫转头看时,只见金彦带着一个年长的弟子跳了出来,刘岫立刻拔出了断剑,她怒视着金彦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你这个杂碎!”
金彦点头哈腰地对着那个弟子道:“六师兄,你都看见了,金彪与奔雷门暗通款曲,罪不容诛!”
六师兄——金彤扛着大刀,他狞笑着望着金彪。
“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犯在我的手里!”
金彪单手持刀,他轻蔑地说:“你早就盼着这一天吧?灭了我,你就可以当老五了。”
金彤哈哈大笑:“当不当老五我根本不在乎!我就是看不惯你那不可一世的嘴脸!金彪,正好趁今日,咱们就好好打一场!”
金彪冷冷地说:“我没有心情和你打仗。看在你我曾经是同门的份上,我让你好模好样地离开。”
金彤将大刀立在了地上:“我要是不答应呢?”
金彪反手握住了金刀:“那你就试试。”
金彤忽地挥起大刀,狠狠地劈向金彪的面门。金彪单手持刀,“铛”的一声挡住了金彤的攻击。原本用双手刀的他,此时换成单手,战斗起来颇有些吃力。
金彤哈哈大笑:“你会的我都知道,你少了一只手,怎么可能赢得了我呢?”
二人的内力在刀上碰撞起来,发出滋滋啦啦的响声。一阵阵雾气将二人渐渐包围起来:这是火灵力与水灵力对抗的结果。
刘岫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拼内力是极为冒险的战斗方式。眼见金彪的额头上冒出了汗,刘岫不禁着急起来。
就在这时,金彦在旁边像跳猴子一样手舞足蹈:“六师兄加油啊!杀了这个叛徒,我去向掌门为你请功!”
刘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拔出断剑,狠狠地向金彦的屁股上戳去。
“我戳死你这个以多欺少的败类!”
金彦吓了一跳,一回头,只见刘岫杏眼圆睁地向自己扑了过来。金彦嘿嘿一笑:“怎么忘了还有你来着?”说着,便嬉笑着逼近了她。
刘岫毫不示弱,她挥起断剑划向了金彦的脖子。金彦灵巧地向后一躲,随即伸出左掌,一根纤细的灵力线“嗖”的一声缠了过来。
刘岫对此早有防备,她掷出断剑,灵力线瞬间将断剑死死缠住。趁金彦收手的工夫,刘岫飞身而起,一拳打在了金彦的眼眶上。
“我叫你猖狂!”
“唉哟!”
金彦顿时仰了过去。就在他倒地的一瞬间,又一根灵力线飞了出来,死死地缠住了刘岫的脖子。
刘岫顿时被勒得脸红眼胀。金彦哈哈大笑:“我就这么慢慢地绞死你,带个尸体给你爹!”
刘岫奋力地用手指勾住了脖子上的线,她张大嘴巴,拼命地呼吸。然而,灵力线还是越收越紧,她开始耳鸣,胸口也如要爆炸一般。就在她绝望之时,只听金彪大喝一声:“用雷系灵术!”
刘岫瞬间像吃了定心丸一般。她握住灵力线,用尽浑身力气奋力一搏。只听“滋拉”一声,一道雷灵力顺着线就跑到了金彦手上,金彦如同被蝎子蛰了一般,唉哟一声甩开了手。
灵力线立刻化掉了。刘岫捂着脖子大声咳嗽起来,这时,金彪也摆脱了纠缠,二人迅速背靠背站在了一起。
金彪低声道:“灵力线并不可怕。你使出的灵力只要高于它,就能轻易扯断。”说完,他再次扑向金彤,一团烈火将他团团围住。
刘岫顾不上去看金彪的战局,她心里有了底,便死死地盯住了金彦。二人皆是四阶灵士,虽然战斗经验刘岫不及金彦。可论起家传,刘岫学得雷灵术至深至纯,比金彦在破山派东一耙子西一扫帚学来的杂术不知高出多少。
“雷霆万钧!”
“轰轰轰!”
一阵阵炸雷在金彦头上炸开,金彦瞬间失去了攻击能力,他不得不将所有的灵力护在了体外,生恐自己被霹雳炸到。刘岫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眼见他坐在地上水灵力护体,刘岫便不停地召唤霹雳,使他根本腾不出手来。
二人便在这僵局下打起了拉锯战。金彦虽艰难,但见刘岫不停地强力攻击,便知她的灵力肯定撑不了多久,最后胜利者一定是自己。正当他得意之时,一把金刀突然飞了过来,只听“哗啦”一声,他的灵力结界被金刀劈开了。
“啊!”
金彦顿时大惊失色,就在他张皇失措的时候,又一道强劲的闪电劈了下来,又准又快地打在了他的脑袋上。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尖叫,金彦的脑袋顿时变成焦黑一团,再也看不出人样。
刘岫这才停下了攻击,她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下巴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而这时,丢掉武器的金彪正在金彤的刀影下险象环生,他来回躲闪,根本无法攻击。
刘岫见状立刻捡起了金刀,她大喝一声:“金彪!”便使劲将刀掷了出去,金彪稳稳地接住了金刀,他瞬间放开了手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