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竹又问道:“那关于鲍姮娥是怎么修炼的,你可知道?”
“别的我也不知道太多了,我只知道她每天晚上睡觉必要把门锁得死死的,连近身侍女都不能靠近。况且,她不许我进内室的,我纵有高明的盗术,也没法溜进去。”
“那我就有谱了。”萧清竹笑道,“咱们先在这里歇下来,然后赶紧给刘峰他们个信儿。趁这个时候,我去南舵好好打探下情况。”
“你要去南舵?”刘岑和春叶子双双吃了一惊,“这能行嘛!”
“这有啥不行的。”萧清竹得意地说,“论潜入,我还从来没输过!只有一点,我不在时,你们别擅自行动。”
“这个自然!”刘岑立刻指天誓日,“小姐姐的话,我一定照做!”
“那就好。”萧清竹看了看天色,“咱们先休息休息,晚上的时候我就行动。”
“好!”
此时,南舵主正斜卧在榻上欣赏自己的身姿。她的身旁躺着一个已经枯成人干的年轻男人。不多时,青衣走了进来,她将男人的尸体拖了出去,随后,红衣又将另一个健壮的小伙子推了进来。
那个小伙子不知所以,刚一进来,只看见一个衣着暴露,身材曼妙的成shú_nǚ人在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一时间,他血脉贲张,不由得痴痴地盯着南舵主看了起来。
南舵主也不以为忤,她含笑问道:“小伙子,我好看吗?”
小伙子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低下头,满脸通红地嗫嚅道:“好看。”
“那,过来陪我坐坐好不好?”
南舵主伸出纤纤玉指,温和地冲着小伙子招招手,小伙子不由自主地挪动脚步,他神志不清一般,跪在床前抱住了南舵主的双腿,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的甜香。
青衣和红衣适时地将纱帘遮上了。清风吹来,屋子里飘起淡淡的馨香味儿,令人心旷神怡。只是这甜腻腻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不过一顿饭的工夫,又一个人干被踢了出来。
“这个没用,再去找个强壮些的来!”
“是!”
青衣和红衣再次将尸体拖了出去。南舵主有些厌烦地靠在了玉枕上,她顺手从床头拿起了铜镜,仔细地打量起自己的容貌来。
镜中的自己美丽,成熟,魅惑,完全是一个世间少有的尤物。可不知为什么,望着这绝世的容貌,她总想起萧清竹来。
那个姑娘美得实在让人嫉妒!
南舵主的瞳孔骤然缩小,这样的女人不能到自己麾下,实在是可惜得很。如果她非要和自己逆着干,真不如直接就把她杀了算了。
她抚摸着自己的容貌,开始觊觎起奔雷门的那三个少主来。那三个孩子虽然还未长成,可内力却已经到了一定水平,他们自幼修行家传绝学,故而功法精纯,又都在火力旺的年纪。任意一个挑出来,都比得上十个市井汉子。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时,青衣悄悄对南舵主说道:“娘娘,皂衣回来了。”
南舵主放下镜子,慵懒地说道:“让她进来吧。”
“是。”
皂衣很快就跪在了南舵主的榻前:“娘娘,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奔雷门掌门根本就没来碧城。”
南舵主对这个结论似乎并不意外:“也就是说,那个小孩子是在骗人了?”
皂衣点了点头:“而且,我还打听清楚一件事:奔雷门在碧城根本就没有势力。”
“呵呵!”南舵主笑了起来,“还真是我多心了!早知道适才就该把他们一网打尽!”
“其实现在也不晚。”皂衣笑道,“娘娘,那几个孩子现在在一家铺子里待着呢!要抓他们简直轻而易举。”
“不急,先盯着他们。”南舵主站了起来,“等入了夜,再动手不迟。”
“可是”皂衣有些迟疑,“他们不会离开吗?”
“他们不敢。”南舵主莞尔一笑,“城外被金大壮锁得死死的,能不能出去都两说。倒不如在城内等援兵,还有一线生机。”
皂衣笑了:“娘娘英明!”
“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办了!”南舵主挑起一根小棒,开始逗弄鹦鹉,“不要让我失望哦!”
“是,娘娘!”
皂衣退下了。南舵主戳了戳鹦鹉的羽毛,鹦鹉立刻高声叫了起来。
“司情娘娘真漂亮,司情娘娘真漂亮!”
“油嘴滑舌的!”
南舵主百无聊赖地撇下鹦鹉,躺回了榻上。红衣适时地又塞进去一个小伙子,随后掩上了纱帘。
是夜,当街面上的灯火也渐渐熄了的时候,萧清竹换上一身简练的夜行衣,直奔广寒宫而去。正如春叶子所说,南舵的人功夫并不怎么高,以至于萧清竹连空间都没用到,就直接溜到了南舵的主楼。
她潜伏在窗外,趁着没人的时候一个闪身,便顺着窗户溜了进去。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这个时候这里没有其他人。她走走停停,很快就到了一间密室的门口。正当萧清竹松下一口气时,冷眼一看:青衣和红衣正守在南舵主的门前,她们打着瞌睡,看起来已经很累了。萧清竹想了想,最终还是钻进了空间,直接穿过门进了南舵主的内室。
此时的南舵主正在房间里修行她的功夫。萧清竹谨慎地在空间里戳了一个洞向外窥探: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四面都是墙壁,而且被密密层层的轻纱遮盖得严严实实。透过一层层薄纱,一个曼妙的影子正在映着红烛在做着些什么。看起来这里只有南舵主一个人,萧清竹悄悄地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