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风餐露宿一整晚的二代们熙熙攘攘的过来了,秦野他们的聊天谈话结束,对于这群二代,秦野也没啥好招呼和接待的,简单聊了两句后就让他们自己玩儿去。
而且,金雕疾风已经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过去,不说莺莺燕燕的女生们纷纷兴奋的去和疾风亲昵,就连一群大男人都看得心痒,忍不住摸摸疾风的羽毛,合影留恋。
见到希希在喂疾风大白兔奶糖,不少人甚至从随身携带的包里翻找零食,尤其是女生们可谓是移动零售贩卖机,疾风面前不一会儿就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零食。
这个时候,原本还在观望的大黄小白,还有大白和他的小伙伴儿全部都围在疾风旁边,一副讨好的样子。
就连一向高冷的小黑都吱吱的扭捏着摸到疾风身上,讨要零食,将他贪吃的本性展现得淋漓尽致。
对于这样一群吃货,秦野表示很无奈,带着宁夏去爸妈那边问好,顺便和爸妈一起准备中午饭。
自从秦家坳准备搞乡村旅游后,向芳和秦大刚明显有忙碌了很多,不过这种忙碌都是在准备饭菜上,也幸亏有贺林在这边,时不时过来帮忙,再加上客人实在多的时候会把洛熙喊过来,要不然两口子早晚得忙得晕头转向。
但久居农村的向芳和秦大刚明显深受老一辈的影响,客多人气旺,而且这些客人还是有钱人,都是来买儿子的小龙虾和鱼的,两人自然是开心。
向芳更是看儿媳妇儿越看越喜欢,拉着宁夏就是一顿唠叨的家常聊天,搞得管理过上千号人大公司的总经理媳妇儿都有些怯场,一个劲儿的‘嗯嗯’蒙混过关。
用水泡好豆子,向芳直接将秦野支走,说道:“秦野,去田坎上摘点儿嫩豆叶回来,一会儿放豆子里推。”
本来想拯救一下宁夏的水深火热,秦野只能无奈的摊开双手,去田坎上摘新豆叶。
在这个新豆子还没有收割的时候,家里推豆花一般用的都是去年的陈豆子,新豆子和陈豆子退出来的豆花对于常年吃豆花的人来说,新豆子的豆花要比陈豆子的豆花更嫩,嫩到用筷子都不一定能够夹起来,尤其是现代社会,很多人都会慕名去吃豆花,但最后只能把比较嫩的豆花当作豆腐脑吃。
而在这个季节想吃嫩一点,鲜一点的豆花,可以用嫩豆叶混在陈豆子里面推,有着一定的提鲜提嫩的效果,但真要吃最新鲜的豆花,还是的等到收割豆子的时候。
在农村,一般会在新豆子晒干水分的第一天就会赶着时间吃上一顿豆花,品尝收获的季节。
很快,秦野从山坡下的田坎上摘了一把豆叶,这个时候的豆叶也不能放太多,放太多的话,会让豆花变成绿色,而且豆叶的味道会冲散豆花原有的味道,所以一边都不会放太多豆叶。
回到院子,向芳和宁夏正有说有笑,似乎没了之前的那种尴尬,翻到更像是量闺蜜在聊天,对此,秦野也不得不佩服宁夏的临场能力。
趁着向芳进屋去拿大汤勺出来舀豆子添磨,秦野凑到宁夏跟前低声问:“刚刚我妈给你说啥了?”
宁夏俏脸瞬间浮出一抹红云,低声说道:“不告诉你。”
“嘿......”秦野郁闷的盯着宁夏,他可以肯定老妈肯定叮嘱宁夏干啥了。
“赶紧推磨,一会儿时间搞不赢了。”
秦野正想继续追问,老妈向芳从屋里拿着汤勺走了出来,秦野只要放弃,等一会儿午饭过后再找机会问问。
“宁夏,来,我教你一首。”秦野见宁夏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散,于是说道。
“推豆花还有儿歌?”宁夏好奇的问道。
“是啊,在乡下,很多都有儿歌的,不过都很短,只有两三句话,主要是用来哄小孩子的。”秦野说道。
“那推豆花是什么儿歌?”宁夏问。
“听着啊,推磨摇磨,推豆花儿,摇豆花儿,大孃不吃菜豆花儿。”秦野朗朗上口的念着。
宁夏也听不明白,只是觉得这种短句童谣很上口,当她等着秦野继续说的时候,发现秦野居然不念下去了。
“没有了?”宁夏想到刚刚秦野所说的很短,疑问。
“没有了啊,就这么几句。”秦野说道。
果然!
宁夏问:“菜豆花儿是什么豆花儿?”
经常听秦野说家乡话,自己也开始带着儿化音,虽然说的都是豆花儿,但宁夏还是觉得豆花儿和菜豆花儿应该有一定的区别。
秦野说道:“菜豆花儿,顾名思义,就是放了菜的豆花,也是豆花的一种,是在做豆花的时候,切一些青菜或者其他叶子蔬菜放在豆花里面一起做,做出来的豆花会和切碎的蔬菜叶子混在一起,味道的话,各有千秋吧。你要想吃的话,等下次咱们重新做,这次人比较多,不好做。”
宁夏似懂非懂,只能点头继续问:“那个,大孃是谁呀?”
“大孃在我们这边是对母亲的姐姐的喊法,书面化的话,应该是叫大姨。”秦野解释说道。
“哦。”宁夏回味的想着,又问,“那大姨......不,大孃为啥并不吃菜豆花啊?不好吃吗?我觉得豆花都很好吃,菜豆花肯定也差不多。”
对于吃的,宁夏觉得秦野家的吃的都很好吃。
“哈哈......”秦野大笑着说,“这个大孃不吃菜豆花是反话,这里面有个潜台词没有说出来,是说大孃吃菜豆花的时候抢得凶。”
“啊!?”宁夏傻了,照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