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一把拉扯住上官清,然而熬玉宸却是不愿意的,随手丢出茶杯盖子砸在上官清的膝盖上。
“哎呦!”一声嚎叫响起。
熬玉宸将楚如萱的手抓回,用帕子擦拭着,满脸嫌弃丢掉。
楚如萱啧了一声,见上官清揉搓着腰身爬起,眼底带着笑意。
“若是你这般出去,你可想过蒋禾娇狗急跳墙,将莺羽的事情全部说出?”
上官清一听面上有些尴尬,搔着后脑勺坐在了楚如萱身侧。
“那怎么办?我知道最近我和蒋禾娇走的是近了一些,但也是被她纠缠的,君子不与女子动手,但我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楚如萱嗤笑一声看去,“你也说了,君子不与女子动手,但你看他是女子吗?”
上官清眼前一亮,撇了撇嘴,“的确!那般难缠的人,一点都没有女子的羞怯之心。且不说这个,关于莺羽的名声我是不会不管的。”
这三言两语间,楚如萱已经将上官清的脾性摸透,看来当初对他存在的偏见应当抛除。
楚如萱不由得侧目看了熬玉宸一眼,眉毛一挑便见熬玉宸嘴角勾起讥讽笑意。
“这般看我作何?”
楚如萱单手撑住脸颊,饶有兴致看去。
“背地使坏的事情,您老不是经常干,不出出点子吗?”
熬玉宸冷笑一声,“你心中已经有决定,为什么还要问我?”
上官清见俩人毫无头绪的交流,有些疑惑,皱着一小脸儿凝重地看向两人。
楚如萱没想到能够被熬玉宸一眼看穿,但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对这男人动心不是吗?
不管这男人之前是否用这样的心态针对过自己,但现在俩人能够同仇敌忾,这感觉也是十分酸爽的。
正当俩人儿眼眸对视,意味不明的情绪流转在两人之间之时。
蒋莺羽忽然从里面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上官清。
“你这没眼力劲儿的玩意儿!跟我走。”
她面上满是羞红,在屋内的角落中能够清晰地将外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并且也能将话语全部听见。
虽然不知道楚如萱跟熬玉宸的心中有什么算计,但也不想让上官清插手。
再说俩人现在……上官清留在这里当陪衬吗?
楚如萱见俩人儿离开,便也起身打算去药房,然而却被熬玉宸拽住搂在怀中。
“今日不练武?”
楚如萱点了点头,也没躲开,反正都会被捞回来,她也累的很。
“拍卖会在即,这两天要将药给制作出来。”
说完她扫向门口那处,两人的身影刚消失不。
“还有她的事情也要处理完毕,我才能够心无杂念的前去。”
熬玉宸嗤之以鼻,“多为自己想想。”
楚如萱并没有说话,他不懂一个人生活的孤独。
其实她与熬玉宸还是有些不相同的,毕竟熬玉宸从小还有这些玩伴围绕在身边,就算不是玩伴也有如同兄弟一般的手下。
然而她常年隐居山林,每个人对她都抱有目的,那般纯粹的友情是不存在的,所以她极为珍惜与蒋莺羽的友情。
此时都御史府上,蒋禾娇因为钱财闹不明白,哭着跑了出去。
正厅内正做着贵威的女子,旁侧则是立着一名身穿粉群的娇俏女子,面容与蒋禾娇长得有三分相似,但却更为端庄大气,气质上也比蒋禾娇强上不少。
“娘亲,蒋禾娇到底是什么病?为何要这么多钱?”
这些时日蒋禾娇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家里要钱。
素闻前些时日还与娘亲一起去了城中的神医馆,对于神医馆蒋涼韵是抱着持之以鼻的态度的。
不过是一些骗钱唬人的假郎中罢了。
蒋夫人侧目瞥了一眼蒋涼韵,面色也有些不好。
“石女!”
听完这两个字,蒋涼韵面上满是诧异,小声嘟囔着:“这么严重,怪不得需要这么多钱。”
蒋涼韵的眼底划过暗色,试探性地问道:“娘亲,这个钱难道我们真的要出吗?为了去白霜城,父亲可是将钱财全部都买了文书。”
这也正是蒋夫人为什么要找楚如萱去讨价还价的原因,因为都御史府上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并且她也不是真的想给蒋禾娇治病。
可身为蒋禾娇的继母,她不可能让蒋禾娇一辈子都留在家中,然而蒋禾娇的名声亦是牵扯到都御史府。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想的便是能拖一天是一天,若是老天开眼忽然就好了呢,虽然她根本就不相信这病能治好。
可不知道蒋禾娇的丫头怎么与蒋莺羽说的,竟是对神医馆的人生起了念想,一想到楚如萱,蒋夫人又是一阵憋气。
拍了拍蒋涼韵的手,“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若你爹非要救,就让他自己去筹钱好了。”
虽然他的娘家也有一些钱财,但不可能拿过来填充他。
蒋涼韵这么一听,心里美滋滋呀,连声道:“娘亲,这件事情先暂且不管,但蒋禾娇若是嫁给上官清,当真是一件幸事,上官清完全能够配得上咱们家蒋禾娇。”
关于蒋禾娇纠缠上官清的事情,蒋涼韵也是有所耳闻的。
反正她也不喜欢蒋莺羽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管成与否正好给她添堵就成功。
蒋夫人眼底划过疑惑,“这件事情你是从哪里听说的?可是当真?”
蒋老大的地位一直都没有蒋老二来的高大,都御史可比不上礼部尚书。
若是能够将蒋莺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