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背后摆平三个外劲,两个内劲,中年妇女做到了无声无息,而眼下,正面对上三内劲,一一品,再想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战斗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砰!”一名内劲武者最先倒地,口吐鲜血,眼中溢出茫然,痛苦,不甘,以及恐惧,剧痛让他很快昏了过去。
“咚!”紧接着,一名内劲武者武者胸中倒退了三步,终于是站立不住,扬天倒下。
“啊!”再接着,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第三名内劲武者在对拳中被反震伤及脏腑,跪趴在地后,被中年妇女补上一拳砸断了脊梁骨。
剩下最后一名一品武者,豁然抽出一把尺许长刀,神情严峻,如临大敌,中年妇女眼中闪过一丝淡淡不屑,身形一闪,徒手接住对方的长刀,化掌为刀,劈在了对方的肩上。
“咔嚓!”骨骼碎裂声传来,那名一品武者闷哼一声,手掌无力地松开,长刀被中年妇女夺在了手里,旋即,中年妇女一刀挥出,直接将对方的一条手臂从臂弯处砍断,鲜血飙射而出。
中年妇女再出一掌,印在对方的胸中,掌心劲气吐出,那名一品武者脸上涌起一抹极端痛苦之色,向着侧方踉跄了几步,昏倒在沙发里。
整个过程也就十来秒,中年妇女随手将长刀塞进沙发底下,回到了原位坐下,端着一杯酒沉默地喝着。
钟灿阳满脸骇然,他的父亲,钟汉淳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额角有冷汗滴下来,母亲李兰神色呆滞。
这边闹出的动静引起了周围众人的关注,酒吧的经理带了几个内保人员赶了过来,看到地上,沙发上,躺倒的一道道身影,经理微微震惊,还没来得及开口,江颖站了起来,神色淡漠地丢给经理一张黑卡:“这里的事是私人恩怨,如果你觉得妨碍了酒吧生意,今晚整个场子我包了,只有一个要求,周围十米内我不希望有人围观。”
经理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手里卡片,眼瞳微微一缩,这张黑卡他刚好认识,花行明面上最高等级的贵宾卡,透支额度五千万起步。
“打扰了。”经理略作权衡,便是对江颖微微欠身,然后转身而去,并吩咐内保人员清空围观众人。
夜店就是这样,只要你有钱,你就是国王,女王,规则由你而定。
这边江颖搞定酒吧经理,那边洪辰离座起身,刚迈动步子,钟灿阳忽然失态地叫道:“你不要过来!”
洪辰对他呲牙一笑,而后在他惊悚的目光之中,来到一名昏迷的内劲武者身边,缓缓抬起,猛然踏下,后者体内发出一声沉闷的音爆。
丹田粉碎,废了!
那名内劲武者痛醒了过来,脸色一片死灰,眼中满是绝望,一秒,两秒,第三秒,再度昏死过去。
“住手!”洪辰挪了两步,又来到一名昏迷的内劲武者身边,眼看他就要如法炮制,钟汉淳发出一声暴喝,脸色难看至极,之前是被中年妇女的突然出手搞懵了,此刻洪辰的行为让他蓦然惊醒,这是要废掉钟家所有武者,将钟家打入尘埃。
钟家在洛市只是二线家族,一位一品武者,五名内劲武者是全部的底蕴,算上跟随钟灿阳而来的一名内劲武者,一一品,四内劲,要是全部废在这里,钟家就彻底完了!
洪辰抬起的脚掌在半空顿了下,斜看着钟汉淳,冷笑道:“你这是命令我,还是求我?求我的话跪下说话!”
钟汉淳轰然一震,整个都要被气炸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晚辈,让他堂堂钟家家主跪下说话,这是何等的羞辱?
洪辰可没耐心等他,脚下猛然踩下,音爆声从躺地的内劲武者体内传出,同样的痛醒过来,连续喷出三口鲜血,再度昏迷。
钟汉淳目眦欲裂:“你就是洪辰的吧,说起来我儿子还是你表妹夫,有什么仇怨不能坐下说话,非要毁我钟家!”
“坐下说话,你听不懂人话吗?有什么话,跪下再说!”洪辰嘴里淡漠出声,再度起步,脚掌抬起落下,又一名内劲武者丹田报废!
钟汉淳眼皮狂跳,整个人要疯了!
终于,在洪辰走向第四个内劲武者时,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崩溃,双腿一曲,跪了下来。
钟汉淳一跪,李兰也是身子一软,陪着丈夫跪了下来,颇有点夫唱妇随的意味。
父母双双下跪,让钟灿阳心如刀绞,抬眼发红的双眼看向洪辰,嘶哑道:“洪辰,有什么就冲我来,别为难我爸妈,别为难钟家!”
“难道你没听过,养不教父之过,慈母多败儿。”洪辰瞥了他一眼,嗤之以鼻道:“有什么冲着你,哼,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你能够成为韩家女婿,能够仗势欺人,能够为非作歹,不都是因为你父母,因为背后靠着钟家,如果失去依仗,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洪辰的话犹如一支利剑,将钟灿阳的心脏刺得鲜血淋淋,他不想承认,却又无法否认,他能够娶韩丽为妻,能够高人一等,都是因为背后有个钟家,而他父亲是钟家家主!
钟汉淳忍着莫大羞辱,抬头仰望洪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洪辰淡漠道:“这个你应该问你儿子他究竟哪得罪我了。”
钟汉淳看向钟灿阳,钟灿阳摇头道:“爸,不管我的事,是韩丽嫉恨她表妹苏灵,因为苏灵在孙家就好像小公主一样,所有人都捧着,韩丽因嫉成恨,后来苏灵的父母出事了,这几年住在外公家,韩丽就千万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