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世人都说师兄你也是重情之人,乃是长情之种,可你重的无非是当世之情罢了。”
“当世之情,人死情灭。”
“我天策府的幕府将军,何时做过一国国士?”
“是你忘了天策府的本旨,忘了武王的建府之意,更忘了天策武士的荣誉。”
安四海说着,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一剑插在了城头,“铁剑,尚在否?”
拓跋弘双眼微眯,死死的看着安四海。
久久没有吭声。
他喉咙滚动,几次话到嘴边,却终归说不出那句,“剑断,亦可战!”
拓跋弘转身,背对着安四海。
“老师那年说得没错,是我小看了你几十年,你才是一名真正的天策武士。”
安四海却摇头,“有人比你我都强,你该见他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