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万，49的股份？
聂罡也有些心动，打电话给聂海，被聂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儿子不中用，看来还得他这个老子亲自出马，正在这时，许正志进门汇报。
“聂总，昨天汉唐创意的方宁，还想约您下午见面，您看还有时间吗？”
“方宁？不是姓毕吗？”聂海没有对上号，只记得那个姓毕的黑男生。
“总经理姓毕，那个黑黑的，个不高。”许正志笑着解释。
聂海对得上号，随即脸色就阴了下来，看似随意的问道，“下午想要过来的是那个方助理？”
许正志一愣，但马上就明白聂总想岔了，开口解释道，“那个年轻的确实姓方，叫方宁，不过可不是助理，是汉唐创意真正的老板。”
“这么年轻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