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此时负责把风的几人也都被动静吸引过来,纷纷询问。
钟伟龙心情坏到了极致,道了声走,当先御剑升空。
“头儿,不管乌兰依了吗?”其中一人目光,在昏迷不醒的乌兰依身上掠了掠,小声询问道。
“她醒了自会回去,难不成我还要带她回内门吗?”
钟伟龙心情极坏,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样将坏事者揪出来。
众人无尽唏嘘,虽然心有不忍,但碍于钟伟龙的威严,只好跟着去了。
几人御剑远去之后,竹林中阴暗的角落里,祁龙轩面带狡黠笑意转出身来,在他面前,还有一位昏迷不醒的人质。
正是钟伟龙的小跟班,那位内门弟子林定。
“你!你想干什么?”将人弄醒后,林定第一眼看到陌生的祁龙轩,发现他周身穴道都被封住了,不由大惊失色。
祁龙轩蹲下身子,笑吟吟的瞅着他道:“林定,当日在河洛城才拿十万银票买我的定情丹,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是是你!!”林定惊恐的瞪大眼珠,虽然想不起对方的名字,但知道对方肯定没有善意,忍不住后退。
祁龙轩亮出纯钧剑,手指往锋利的剑刃抹去,淡淡道:“你在内门的身份已经有人顶替了,所以,我得把你从这个世界抹去。”
刷!
话音刚落,夜色中只见银光一闪,剑刃抹过林定的脖子,他的头颅连同身体,一起倒了下去。
他一张神符化开,将尸首给烧了个干净。
“你那小情人还在昏迷不醒呢,不管她了吗?”
御剑准备返回神符堂时,荆紫川的神念捕捉到下面乌兰依的气息,出言调侃。
祁龙轩冷冷一笑,骂道:“妖儿姐,你不会以为,我会喜欢乌兰依吧?”
“谁知道呢?”荆紫川意有所指。
祁龙轩没打算理她,碰巧他得了秋鸣扇,心情正好,一路哼着小曲离开。
月色下,一道符篆从天上掉落,化作一名傀儡,将乌兰依给摇醒,随即钻入地下消失不见。
“林定,你往哪去呢?”
灵修峰,内门森严之地,一路迷糊的林定忽被同修叫住。
那位同修名叫曾天旭,是今夜把风的四人之一。
林定顿住身子,奇道:“回去休息啊。”
曾天旭白眼一翻,骂道:“你怕不是被人敲傻了吧,今晚轮到我们值夜不知道吗?”
林定微微愣了下,随即挠头傻笑:“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走吧,去晚了估计又得挨训,头儿也真是的,明知道咱今晚当值,还非要拉上咱们,只顾着自己吃肉,也不留点汤喝。”
曾天旭自顾说着,眼中分明可见惋惜之色:“你说咱现在溜回去,不知道那乌兰依醒没醒来,嘿嘿”
林定跟在后面,眼中阴寒之色一闪:“别痴心妄想了,那可是头儿的女人,待会把你剁了。”
“切。”曾天旭不屑道:“咱头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真以为他会对乌兰依真心,别开玩笑了,玩玩而已。”
“那也轮不到你动心思。”林定嗤之以鼻,对这种烂人十分鄙视。
曾天旭嘿嘿一笑:“还别说,乌兰依那婊子确实长得好看,比咱内门的那些老女人漂亮多了。”
林定没去理他,一个人走到僻静处,偷偷将身上的一个袋子解开。
抖搂出来一群白溜溜的玩意,分明是十多只寄灵貂,一眨眼的功夫,全都跑得没影了。
同一时间,身处神符堂的祁龙轩回到房间内,目光正注视着眼前的水盆,口中喃喃道:“舨王庙,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一头寄灵貂伏在舨王庙的屋梁上,妖青色的瞳光左顾右盼,一会落到许真君神像后面,一会钻进神台下。
软细的前爪不断地敲击着地板,墙砖,时而又掀起蒲团来看,确认没有暗格密室,也没有阵法痕迹后,寄灵貂跳上横梁,从天窗孔跃上屋顶,钻进了夜色中的山林。
半个月后,寄灵貂已经遍布于内门各处山靡。
位于顶峰的观云台,有凉亭石桌,上面摆着一方珍珑棋局,黑白二子呈星罗密布,其中黑子324颗,白子352颗,按星宿轨迹排列,与灵修峰四景之一的星罗云炉契合。
云台下云雾飘渺,风舒云卷,如海潮翻涌,极为壮观,但祁龙轩无心风景,仔细记录下棋盘的星子轨迹,不知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这半个月来,祁龙轩已经通过水镜术,查看了十几处他认为可疑的地方。
当然,更多的地方或有阵法守护,或是宗门重地,他不敢深入查探。
比如象征灵修峰最高权威的三清殿,还有闲云岭的仙水洞府,拥有结界覆盖的灵宝阁。
但尽管如此,经过十几天不停的施展法术,他的大脑依旧一阵昏沉沉,甚至有些头晕眼花,忙运气调息起来。
反正来日方长,不能急于一时,好不容易才将眼线安插进去,首先要保证隐蔽要紧,一旦被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撤法收功后,祁龙轩整个人疲劳不已,一头倒下昏昏睡去,直到醒来时,已是晌午时分。
鹤龟年从不管神符堂弟子修炼,但他必须去松林一趟,将今日份的任务交付好。
往返一趟,回到神符堂时,几位师兄都在,二师兄胡远按照惯例,负责众人的午膳,老猴子专挑容易的活干,负责神符堂的打扫,周辰空下山买酒还没回来。
至于苏君衡,今天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