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自己的女儿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那刚刚才开始发育的身体上一片红一片白,上面隐约可见一些指痕,这一看便知道刚刚被人大肆的上下其手。
王楠一下子就跟疯了一般,直接冲上去对着马保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你这个qín_shòu!畜生!我女儿才十七岁!她还是个孩子,你这以后让她怎么活,你让我怎么活,我跟你拼了!
她直接冲向马保国,将正在提裤子的马保国推了个趔趄,但马保国毕竟是个男人,力气很大,他一巴掌扇在王楠的脸上,将王楠打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这么没教养,私自闯进人家的检查室,我要报警抓你们!
我说你这老流氓怎么干了违法犯罪的事情,脸上一点羞耻的样子都没有,居然还能这么义正言辞的倒打一耙,我还真是佩服你了!
赵晓天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老东西,直接冲进去抓着马保国的衣领啪!的一个大嘴巴将他抽的嘴角溢血!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廊大医学院的荣誉讲师,我可是马保国!
老子打的就是马保国!
啪!又是一个大嘴巴!
再看马保国,已经被这两巴掌抽的七荤八素,心想今天这是犯了什么霉运了,平时这事儿可没少干,今天怎么刚脱裤子就被人给撞见了,那个大师不是说这什么阵法万无一失吗?
这时,听到动静的人们已经陆续开始上楼,赵晓天抓起旁边的一个白大褂扔到那个少女的身上,对着王楠大吼道:还不快给遮一下!
王楠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呜咽着给自己的女儿遮好身体,但是她推了女儿两下,发现居然没有反应,于是便转为嚎啕大哭:闺女,你怎么了闺女?你说话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爸爸可怎么活呀
赵晓天见状,也是不禁皱眉,他没有给这小女孩把脉,所以不知道具体情况,虽然用观气术可以立刻看出状况,但刚刚在楼下已经损耗很大,他此时也是有些没精神。
于是赵晓天直接晃了晃马保国,大吼道:你把她怎么了?
马保国刚刚气焰十分嚣张,但是赵晓天的手劲着实不小,两巴掌给他打的晕晕乎乎,现在是彻底服了,于是唯唯诺诺地说道:没、她没事,就是吸了点麻醉药,一会就醒了
看着赵晓天再次扬起了手又要抽他,马保国赶紧求饶道:少年,不,大侠,大哥!别抽我了,你再打一下我估计我的鼓膜就要破了,我可什么都没干啊,我刚脱裤子你们就进来了
而此时,门外传来了大片的惊呼声,这场面,即便是不问,光听几人的对话,也知道大体是怎么回事了。
我x,原来这马保国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你看那女孩的妈妈哭得多伤心啊,这姑娘才这么小,以后怎么活啊
还好,听马保国那意思,还没被糟蹋,就是唉我他妈啥也不想说了。
啊!我去年还带闺女来看过病,当时也检查来着,我闺女不会我他妈跟你拼了!
一个男子忽然双目赤红,抄起边上的一个凳子就要冲进来。但是照这个样子,这男子冲进来非把马保国脑浆子都给砸出来不行,于是有人拦住他,将他拉到了一边。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们把那哥们放开,把凳子给他拿走,跟我一块进去,我要抽这老丫的!
说着,一个剃着圆寸头的中年男人就拉着一个双目赤红的汉子走了进来,圆寸头对赵晓天说道:兄弟,你把他放下,我保证不出人命。你放心,今天有任何的赔偿我都包了,我不图别的,我就图出口气,这老杂种可把我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