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年弄来了一辆马车拉着杜遂,张季便带着张大年和众护卫返回长安。
下午时分,张季一行人回到了长安。
张季带人直接从后门进了醉仙居的偏院里。
而张大年则是去寻长安城里最好的治伤郎中了。
“四郎,这是……”张漱见了从马车上被产线来的杜遂,还有张季身上带着血点的衣衫,惊恐的问道。
“阿姐,没什么事!这位是杜五郎,他替某挡住了一飞刀,自己受了伤!某特地带他回来治伤的。阿姐,你去前头忙吧,这里有我和忠伯在就行了。”张季赶忙将自己阿姐劝回了酒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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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你这……”老管家忠伯看着张季藏在背后,那渗出血的左臂,颤声问道。
“忠伯,这是之前的一点小伤!不碍事的!放心吧!你可别告诉阿姐她们啊?要不然她们该担心了!”张季小声安抚老管家道。
老管家忠伯忙点头应了。
张大年带着以为四五十岁的老郎中回来了。
先是给趴在床上的杜遂检查了伤势,然后,又给张季看了胳膊上的伤口。
“宣德郎这伤势没甚么事,只是伤口崩开了些。只是那位后背的伤,虽然已经止住了血,但是伤到了肺腑,短时间内不可以再活动,静养为上。性命倒是无忧的。”郎中捋须道。
郎中先是看过了泾阳郎中的方子,摇了摇头,又重新给开了一副方子,
“之前那方子过于保守了,老夫重新开的这副药方,保证一个月肺腑之伤基本痊愈!”老郎中放下笔道。
张季自然是道谢,然后让忠伯带着郎中去取诊费了。
“宣……宣德郎!让你破费了!”
趴在床上的杜遂憨笑一下说道。
“这是什么话?你为某挡了一刀,这点钱算啥?某现在郑重给你说,杜遂!还有你,任童!只要你二人愿意,某这里可以养活你们一辈子!只要某有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着你俩!只要某有衣穿,就绝不会冻着你俩!某说话算数!”张季正色对杜遂和任童说道。
张季说的是真心话!
他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杜遂和任童,这也算是为了救她受了伤。
不管怎样,张季是决定,今后只要他俩愿意,就把他俩养在家,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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