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相貌清秀,神采飞扬,一看气势便是不凡。
那少女也是生的俊俏秀美,英气逼人!一看便知不是普通僚人女子!
再看他们身旁护卫和身后军卒,也是气势凌厉,整齐有序。
来的自然就是张季和常青他们一行人。
“想必这便是那严推僚王了吧?”常青对张季小声道。
张季点点头道:“嗯,某也觉得是!咱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说着二人便下马,来到了严推面前。
“可是彭山七里洞僚王严推当面?”张季站在严推面前开口问道。
严推端详着张季反问道:“你便是神使?”
张季微微一笑,点点头道:“不错!某便是神使!”
严推看向旁边常青,说道:“那你便是僚主?”
常青点点头道:“是,我便是僚主常青!”
严推见二人神态从容,态度不卑不亢。心中的疑虑又去了一分。
“那就先上山再说吧!不过你们带来的这些军卒却要留在这里!”严推目光中带着玩味的神色说道。
张季看懂了严推的那眼神!
这是在考验咱呢啊?
你以为这样咱就怕吗?
开玩笑!
“呵呵呵呵!”张季笑着道:“既然僚王开口了,那某自然不会让你为难!那某等就带些护卫上山,军卒便留在此地!”
张季如此爽利的回答,倒是让严推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男人不该犹犹豫豫,瞻前顾后的!就该这么爽快有决断!
“爽快!走!咱们上山!”严推赞了一声,就带路引着张季和常青他们往山上而去。
严推接待张季他们的地方,并不是七里洞,而是在还没有到七里洞的一处山腰处的一座不大的木寨之中。
“宣德郎,这里便是这彭山僚平常接待官府中人的地方。”通义县跟来的小吏在张季身后小声对他说道。
张季点点头,便迈步走了进去。
木寨不大,但是里头的木屋修建的倒还挺宽敞。
严推引着张季他们来到了寨子中心一座宽大的木屋之中,分宾主坐在了木制矮凳上。
“不知二位不在铁山,而来我彭山所谓何事啊?莫不是替官府来对我彭山诸僚兴师问罪?”
张季笑笑开口道:“僚王想多了!某前来彭山,只是想看看,咱们彭山各洞,是不是也和铁山诸洞一般,有可以种茶采茶的条件!”
听了张季的话,严推的眼睛猛然亮了一亮!
“你……神使说的可是真的?”严推沉声认真问道。
张季脸上笑容愈发真诚灿烂!
“这自然是真的!否则的话,某为何还要这大老远的亲自来跑上一趟你哦?呵呵呵呵!”张季笑着说道。
“神使的话,僚王还是应该信的!”常青在一旁也开口说道。
严推听眼前这两位,一个神使,一个僚主,一唱一和,心里不知不觉警惕放松了一分。
“好!既然你……哦,既然神使是来为我彭山各洞谋福祉的!那我严推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明日我便陪着神使一起,去看看咱这彭山之上到底适不适种茶采茶!”严推一拍胸口,大声说道!
“那便好!如此,辛苦僚王了!”张季笑笑道。
“神使不必如此客气!叫我严推就行了!”
严推此时这“神使”二字倒是叫的顺口起来。
“神使你真的不是替官府来找我们麻烦的嘛?我看一起来的还有通义县的书吏和差役?”严推还是问出了心中最大的一个疑问。
方才在山下的时候,他便注意到了,在张季他们的队伍中,就有几名通义县的书吏和差役。
所以,严推始终认为,张季他们这一趟就是替官府来找彭山诸僚的麻烦的!
可是,人家神使却偏偏说不是!
这事情还是干脆翁明白了的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