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香楼今日开业,成都城里不少人都知道。
毕竟这两天关于卢家和承议郎之间的各种言论满天飞,带着蜀香楼也被人们众所周知了。
成都城里也有人知道泸州城里那个蜀香楼,只是听说那叫做火锅的吃食很是独特美味。与此时的暖锅有些像,却又是不一样!
听有吃过的说,比之暖锅,火锅那要好吃百倍千倍!
所以也有不少知道泸州蜀香楼火锅的人,早早就来等着率先品尝美味。
等到蜀香楼牌匾上的红布被揭下,张季、程处亮、常青,还有身着一身华丽道袍的黎元兴就站在蜀香楼门前。
门前围着的人群议论纷纷。
“这不就是之前那勘破了涂松灭门惨案的宣德郎吗?那时候某见过他!”
“没错,就是张郎君!不过人家现在已经是六品的承议郎了!”
“呦!都六品了啊?真是少年有为啊!”
“那是自然!人家可是从长安来的!你看到没有,他旁边站着的那个高个少年,可是宿国公家的二郎呢!”
“是啊?旁边那个僚人女子是谁啊?”
“听说是最近僚人选出来的僚主!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承议郎听说也成了僚人的神使呢!不得了!不得了啊!”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怎么至真观的观主也在啊?”
“当初宣德……哦,不,承议郎就是在至真观拿下的贼人!黎观主自然是和承议郎熟识的吧!”
“这两天怎么听说承议郎和城里卢家起了冲突,还要强夺卢家旁边那楼子的股子呢?”
“狗屁!分明是那卢家先算计冯家,冯家差点就家破人亡!多亏了承议郎仗义出手,买下了那楼子七成股子!”
“嗨,谁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呢?先看看再说吧!不知道今日卢家会不会来捣乱!”
人群里议论纷纷,不过人们此刻谈论的差不多都是站在蜀香楼门前几人。
说着说着,众人讨论的话题就转到了张季和卢家的矛盾上。
张季对这些议论置若罔闻,只见他笑着冲旁边韩小六点了点头。
韩小六见状,向前一步,大声道:“各位成都的父老们!今日是蜀香楼开业的日子!今日所有在蜀香楼用餐的客人,我们都会八折优惠!”
韩小六这话出口,围观的人中,不少人都喜笑颜开起来。
“呵呵呵!今日算是来着了!”
“是啊!八折不错啊!一百钱就能省下二十钱啊!那今日可得多吃些!”
韩小六接着又开口道:“今日蜀香楼不仅有我家郎君承议郎在,宿国公家而郎君在,就连提供这美食秘方的僚主也来了!还有至真观观主也来捧场!可谓是高朋满座,胜友如云!所以,今日的橘子水全部免费提供!不限量!”
众人对橘子水是何物并不清楚,但是一听到免费不限量!自然又是一阵欢喜。
其实,这橘子水,就是把蜀地的橘子榨出来的汁水兑上水,再加入张家的白糖,然后,放入到井水中镇着。
这橘子水的味道虽然比不得张季前世喝过的那些饮料,但是在吃火锅的时候来上一杯,那味道还真是很巴适啊!
就在众人以为这马上就要可以进去吃饭的时候,至真观观主黎元兴却向前两步站了出来。
“诸位,今日蜀香楼开业,我也来凑个热闹!呵呵!”黎元兴笑着说道。
众人见至真观观主站出来说话,目光都投在了他身上。
黎元兴继续开口说道:“今日来我倒是不好就这么空着手俩,所以,我昨日为这蜀香楼起了一卦!”
众人一听至真观观主起卦,都好奇的静下来认真听着。
“蜀香楼的卦象上显示,今后生意必将日日兴隆,年年兴旺!乃是大吉大利之兆!不过……”黎元兴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旁边那座空楼,却是挡了蜀香楼的财气!”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
啥情况?
旁边那座打着横幅的空楼子挡了蜀香楼的财气?
这该怎么破啊?
所有人对黎元兴的话都是深信不疑的,心中想到的只有如何破局。
张季见众人如此反应,忙一脸惊诧的大声问道:“观主所说的可是真的?”
黎元兴一脸认真的答道:“的确是如此!”
张季忙又问道:“那可有破解之法?”
“法子倒是有!其实可以将你这蜀香楼与隔壁那楼子打通!这样自然就会破解!”黎元兴说道。
张季苦着脸大声道:“这恐怕不行!因为那楼子不仅仅是某一家的!还有卢家的三成股子!如果没有卢家同意就和旁边那楼子打通,不大合适啊!”
围观众人一听都纷纷点头!
“谁说人家承议郎以势压人,强夺卢家的股子?你看看人家说的多好啊!人家明明占了七成股子,却还在乎卢家的看法!某看就是就是那卢家在瞎说!”
“是啊!分明就是卢家不地道!承议郎那可是当初可是承议郎率人拿下了贼人的!某看他不是卢家所说的那种人!”
“就是!就是!承议郎仁义啊!”
众人纷纷对张季夸赞起来。
张季却是没有去管这些话,而是继续对着黎元兴貌似焦急的问道:“那观主可还有其他的法子?”
黎元兴做沉思状,半晌才说道:“还有个法子,那就是将那座楼子拆了重修!到时候按照我的法子,也能够消除的。”
张季也故作沉吟,默默不语。
忽然人群中有人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