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诬告,假证!收监待审!”
刘行敏紧接着一声大喝!顿时就有差役过来将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已经瘫软在地的康达山和于宁拿住!
“来人!将诬告者胡人康达山!举假证者于宁!拿下!”
“哼!既然如此,本县现在宣判!张家酒肆有传承古物为证!胡人康达山却空口无凭,并无实据!判张家酒肆无罪!康达山诬告!人证于宁,假证!”刘行敏冷声说道。
有明证在那里,如何狡辩都无济于事!
他本想死撑着不认,可这哪里是他说了算的?
田署丞知道自己完蛋了!
刘行敏不悦,猛地一拍案几!冷哼一声道:“难道你怀疑老夫的眼力?还是在质疑本县的操守?”
田署丞不甘心的声嘶力竭的喊道。
“假的!假的!那东西一定是假的!”
可谁知道人家现在拿出了铁证!
他本以为,按照潘家人的交代安排,弄出个胡人康达山,又有那个于宁作证,这样就已经万无一失了!足够将那张家酒肆彻底钉死!
田署丞哪里会有其他证据啊?
“田署丞,你等可有其他证据?”刘行敏面色冷峻的说道。
刘行敏沉思了片刻,将手中太极八卦铜盘郑重还给了张季。
你们能说的清吗?
怎样?
我有证据!你却没有!
我还说你那什么不存在的秘方是偷我的呢!
你说我偷了你的秘方?
张季直接一刀反击!
“某倒是不明白,田署丞所说的那羊皮记载的秘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从某这里偷去的,那也未可知!”
说到此处,张季猛地扭头,看向田署丞,康达山,于宁三人!目光中俱都是冷意!
“此物想必明府也看出来了,至少是百年前的古物了!某家中醉仙春便是按照上面记载的秘法摸索,耗费了不知多少人力钱财。终于在上月酿出了与上面记载一般无二的好酒!”
“明府可看清楚了?这便是某的师父传给某的东西!”张季面上露出笑容,开口说道。
刘行敏在打量铜盘,铜盘虽然被摩挲的甚是光滑,但隐隐还会又红色锈斑在其上。这太极八卦铜盘至少已经有百年以上年份了!
铜盘上有些字迹有些模糊,辨认不清,但凭借前后倒也能猜出其意。
至于其酿制方法,却只是写了“……取精米,蒸熟,撒曲,瓮藏以酵之。其温不可高,亦不可低!取出复蒸之,便可出酒……”
“其出酒清冽,无杂物,清如水。香味醇远,入口甚烈!”
看那酿酒一项,写的虽然并不详尽,只是寥寥数十字,但将酿出的酒却描述的很清楚!
那些字体不大,刘行敏仔细观看,发现竟然有酿酒,制茶,烹饪等七八样相关记载。
再看铜盘另一面,则是密密麻麻刻了不少字,用的同样是那种古怪字体。
刘行敏自然知道这四句乃是出自《周易-系辞》,可是这铜盘上的那字体却是有些古怪。横平竖直,横细竖粗,丝毫不见书法飘逸之感。
只见他手里拿个太极八卦铜盘,一面的中间刻着一副太极八卦图样,在四周还刻着“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四句。
刘行敏看着手中的太极八卦铜盘,脸上渐渐露出了惊讶之色!
张季再次将那块铜制太极八卦盘递给书吏,书吏交道了长安令刘行敏手中。
木盒打开,张季从里面取出了一块三寸方圆的铜制太极八卦盘来!
张季闻言笑了笑,也不再问。而是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木盒子上的铜锁。
“四郎,你这铜盘看起来的确是件有了年头的古物!与某阿耶书房里那件兽面纹铜爵一样的古旧!只是铜质一般,纹饰文字也过于寻常了些!”
长孙冲看着手里的太极八卦铜盘,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