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问了问情况后,直接破口大骂!
“他娘的!到底是哪个黑了心的蛆?竟然能干出这等下作的事来?真当某等兄弟是那么好欺负的嘛?四郎!你说!到底是谁?某去弄死他!”程处默双眼圆睁,青筋暴跳,显然是动了真怒。
这家伙的品行似乎还不错啊?
张季又看了看裴明礼,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白露,便不再关注。
白露笑笑离开,张季觉得这丫头这些日子似乎不再是刚来时那样消瘦,也许是因为吃得好,心情好的缘故吧?
因为醉仙春精酿只送不卖,已经有人出到二十贯一瓶的价格在市面上求购了!可依然有价无市。
如今的醉仙春精酿在长安城已经是一瓶难求了!
白露亲自过来,张季让她上了几道招牌菜,还有一瓶醉仙春精酿。
他的思维模式倒是不拘泥,而且说话也是耿直,让张季有些与后世朋友聊天的爽快感觉。
张季愈发觉得这裴明礼有意思了!
“那倒不必,某可以出钱购置。白吃你一顿酒饭就已经不错了,总不好再平白受了四郎好处。”裴明礼也笑着说道。
“仿制就仿制吧!某又不指望这个赚钱。如果明礼兄想要,某送你一套啊?”张季笑着摇摇头说道。
就当自己为大唐人的身体健康做贡献了!
算了,反正就是桌椅而已!
人家仿制了自己又能如何?
现在这时候也没有什么专利啥的!
那咋办?
张季无奈的摇摇头!
两人再次坐下,裴明礼感受着身下椅子和面前桌子,一脸的赞许道;“四郎,你这桌椅,真是很不错啊!坐着很舒服。不过估计要不了多久,外头应该就会有人仿制了。”
“明礼兄!呵呵!”张季也笑着拱手。
“四郎,呵呵!”裴明礼笑着拱了拱手。
张季也忙起身,拱手答道:“某张季,字稚禾!唤某四郎便可!”
裴明礼坐下后,又站起身,拱手自我介绍。
“小郎君,某裴明礼,字信贞。乃是长安人氏,家住城西延福坊。家中也有些产业,不过与小郎君却是比不得!未请教小郎君贵姓高名?”
那裴明礼到也不假客气,很爽利的答应了,便跟着张季来到了后院一处僻静的竹林围着的桌前坐下。
而且他年纪也不算大,二十四五岁,长得也俊朗不凡,张季便起了想和他聊聊的想法。毕竟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尤其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唐。
张季对着裴明礼印象挺不错,觉得此人身上并无那些商贾的油滑之气,反倒是给人一种颇为正直的感觉。
“既然裴大郎今日也是一人,倒不如某做东,咱们到后院吃喝,说话,可好?”张季笑着道。
张季一见忙闪身避开,说道:“这可使不得!”
“小郎君真是好手段!醉仙春名满长安才多久啊?你这就又开了这么一家生意兴隆的酒楼?果真是奇才啊!裴某真心佩服!”裴明礼说着便认真的向着张季施了一礼。
“吴翁前些日走离开长安去南方办货了。今日某就一个人来了,等他回来某再邀他前来。”裴明礼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张季。
“裴大郎,哎呀!真是你啊?哈哈哈!诶?怎么不见你那位老者朋友啊?”张季吗忙也笑着迎了上去。
张季一看眼前这人,不正是西市酒肆醉仙春开售第一天,最先出来捧场品尝的裴明礼裴大郎嘛?
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进了酒楼大堂,看到张季后便大笑着上前拱手说话。
“小郎君,这醉仙居酒楼果然是你开的!看来某没有猜错啊!哈哈哈!”
虽然张季想要等的人没等到,反倒是有一个意外的来客。
可是现在他也只有等待,等待着对方出招。
张季却并不认为这件事就此就算时结束了,这种平静反而让他觉得隐隐有些不安。
不仅没有闹事的人,就连来开条件的人都没有出现。
接下来几天平安无事,无论是城外庄子上,还是西市的酒肆,平康坊的醉仙居酒楼,都是一切正常。
长孙冲难得的白了张季一眼。
“这事可怪不得某!某也是被他们逼着做诗的啊!你当时也是看到了的!”张季忙说道。
长孙冲想了想,点点头道:“目前这样也好,他们遮不了长安城的天!有事四郎尽管说话!某阿耶那日回去,对你颇为赞赏。倒是害得某挨了不少呵斥!”
张季想也没想就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使出什么招式,某接下便是了!就不信了,就他潘家,裴家,还能真的在这长安城里一手遮天了不成?”
“那潘家,裴家,四郎你打算如何对付?”长孙冲恢复了平日那份从容模样,开口问道。
长孙冲也笑了,方才心中的那些阴郁似乎也已散去。
“长孙兄果然是玲珑的心思!某也是这般想的!哈哈哈!”
张季看着长孙冲,抬手竖起大拇指!
长孙冲点点头道:“醉仙春特贡?不错!四郎有心了!宫中的酒自然要与外面的有所区别!回头某便给宫中回话。四郎,如今醉仙春已经贡入宫中了,咱们是不是可以用一用这招牌啊?”
张季笑着摇头道:“没问题!而且某打算贡入宫中的醉仙春,将会是从未有过的好品质!名字嘛……就叫做醉仙春特贡!如何?”
“不错,某来便是为此事。每月给宫中贡入醉仙春二十斗,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