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着脸说道，“那俩孩子的父亲因公殉职了，没人管教才会那样，你就发发善心吧？”
“我凭什么给一个欠管教的孩子发善心，就该让他涨点教训，得懂别人的东西不能碰。我每年拿出几十个亿做慈善，善心还不够吗？”
周海燕小声嘀咕，“你那些捐的钱又来路不正！”
见陈进瞪眼，赶紧说道，“那算我欠你的行了吧，就别为难那孩子了。”
“你怎么不想想为难我的时候，你管了他这次，下次出更大事还能管吗？算了，懒得教育你，给我打个欠条。”
周海燕脸色稍缓，赶紧打欠条，一下欠了陈进六十万吗，如果还不上，每月还得给利息。
陈进倒也看出来了，她是真的公正无私，连私房钱都没有，要不然签字时也不会一脸窘迫。
可欠条该打还是得打，装进兜里起身要走，周海燕急急说道。
“有个案子还得请你帮忙。”
“你花多少钱请我，不会又想让我白帮忙吧？”
“我……我……”
周海燕一脸苦涩说不出话来，发现自己还真连线人费都没给过，还被他救了两次。
更是发现自己真的能力不足，每次的大案都是他帮忙，慢慢产生了依赖。
深吸一口气，“这次我不用你也能破案，一定那把些人贩子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