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这就是我们白家姑爷,每天劈柴挑水,弄得跟个下人似的。”
“谁说不是呢,这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干苦力活,也不嫌丢人。”
时间转瞬即逝,谛听成为白家姑爷,已经接近两年了。在这段时间内,每天劈柴挑水,只要是重活累活,都抢着干。
谛听不仅成为了白家的笑柄,现在整个白虎城的人都在背后笑话他。同时也可怜白苏苏这样一位大美人,嫁给了一个只会干苦力活的废物。
下人的谈话,谛听习以为常,他默默念叨:“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还有两天,我就算熬出头了。”
强大的身躯,才能容纳强大的灵魂。一年假死状态使得谛听身躯软弱无力,如今经过两年的锻炼,身体虽然已经非常强壮,可比起从前还是差之千里。
“姐夫也太丢人了,姐你也不去管管!”
不远处的屋檐之下,站着白苏苏和白泽良姐弟二人。此时的白苏苏比起两年之前,增添了一份成熟气息。而白泽良还未年满十八,略显嫩气。
谛听和白苏苏成婚之后,二人就每天同过房。只不过名义上二人是夫妻,所以住在一个院子里。
白苏苏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和他成婚,本就是想给爹冲冲喜。结果世人都看见了,冲喜没冲成,还把爹给冲死了。所以我和他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早晚分道扬镳。”
“追求姐姐的富家公子可不少,到时候在挑选一个好的。”
白泽良对谛听这位姐夫,也很是不满意。
白虎城谛听三大笑柄,只会干苦活的富家姑爷,冲喜冲死老丈人,睡老婆隔壁房的男人。
正是这些原因,导致白苏苏已经嫁为人妻,却还有一大群追求者。
白苏苏看了谛听一眼,又摇了摇头:“三天之后就是爹的忌日,你到街上去给他买一套衣物,让他穿得体面一些,别丢了我们白家颜面。”
白泽良伸出了手:“姐,那你是不是给我点钱呢?”
白苏苏拿出一个钱袋:“这里面有100金币,你给我省着点花!”
铁时空货币分为金币,银币,铜币。1金币=100银币,1银币=100铜币。
白泽良获得钱财之后,急急忙忙出了白家。而白苏苏,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谛听开始他继续劈柴挑水的生活。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天午夜时分,谛听的身躯竟然发出了淡淡的蓝色光芒。在这光芒的照耀下,一个沉睡的灵魂,开始渐渐苏醒。
谛听睁眼眼睛之时,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躯:“这身躯还是弱了点,现在还只能使用出sān_jí通灵师的魂力。看了今后的日子,还得百倍努力才行。”
谛听的灵魂力,早已超越了世间等级划分。只因身体太弱,不敢超强发挥,不然身体承受不住会爆体而亡。
早上天微微亮,白泽良推开了谛听的门,还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姐夫,你都是坐着睡觉的啊?”
白泽良哪里知道,谛听是在打坐修炼。
谛听缓缓睁开眼睛,打量了白泽良一番:“看你的模样,又去赌钱了?”
白泽良作为富家子弟,沾染了不少坏习惯,这赌钱就是其中之一。每次输得精光的时候,都会来找谛听。对谛听说一番好话,拿走谛听的钱财。
谛听在白家,每月可以获得10枚金币的零花钱。
白泽良尴尬的挠了挠头:“两日之前,姐姐给了我一百金币,让我给你买一身像样点的衣服。结果我一时手痒,又技不如人,给输了个精光。”
谛听又眯上了眼睛:“你先回去睡觉吧,我待会自己去买一身衣服就行。”
白泽良顿时两眼放光:“姐夫,你还有多少钱?”
谛听拿出枕头下的钱袋:“就这个月的10枚金币!”
在白家,所有的下人每个月都能拿到10枚金币的高额工资。像白苏苏和白泽良,每个月能发到200枚金币。所以白家对待谛听,就如同对待下人没啥两样,只是多了姑爷这个称呼罢了。
白泽良顿时泄了气:“怎么才这么点!”
谛听不满意道:“你还有脸嫌我钱少,赶紧给我滚滚滚!”
白泽良坐在了谛听身旁,挽住了谛听的胳膊:“姐夫,我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你要不就借我点钱,让我去翻本!”
谛听急忙摆脱白泽良:“就你还想赢回来,别做梦了。”
白泽良喋喋不休:“常言道,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姐夫你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把钱赢回来。”
“我看你是中毒已深,既然如此,我只好带你去看看赌场的真面目了。”谛听起身打开房门,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白泽良顿时追了上去:“姐夫,你也想去玩玩?”
“就你可以玩,我不可以吗?”
谛听大步流星,直奔赌场而去。
在白虎城中,就只有一家赌场,名为孙家赌场。这算是垄断式经营,所以孙家在白虎城也是有钱有势的主。
谛听来到赌场门口,拿出了一个鬼脸面具戴上,又拿给了白泽良五枚金币:“待会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们互不相识。”
白泽良满脸疑惑:“为何?”
“白虎城谛听之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可不想钱还没赢到,就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谛听自嘲一番,这才走进了赌场。
说完之后,谛听就进入了赌场。剩下白泽良站在原地,默默念叨:“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