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快黑了,他怎么还没回来呢?”
苍沁已经回到冥界,白苏苏站在门口遥望远方,期盼谛听早点归来。
就在此时,谛听从人群中快速穿过。却在不远处,停住了脚步:“我去,这怎么回事?”
现在的陈建邦等人,各个衣衫不整,浑身是血。他们此时在地上不停的滚动,抓自己的身体。
白苏苏看见了谛听,急忙跑上前去,挽住了谛听的胳膊:“你总算是回来了!”
谛听指了指陈建邦等人:“他们在发什么疯?”
白苏苏解释道:“他们啊,在你离开之后,就准备来欺负我。打算先占有我的身体,在威胁我给你下毒。等你死后,我接管你的手下和产业。然后和陈家合并,让陈家成为白虎城第一大家族。我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所以他们高兴得在这里手舞足蹈呢。”
谛听伸出手,点了一下白苏苏的额头:“说实话!”
白苏苏气鼓鼓的回道:“前面说的都是实话,只有最后一句不是。”
谛听顿时一怒:“我宰了他们!”
白苏苏急忙拉住谛听:“他们现在中了痒痒粉,浑身瘙痒难受。只要不给他们解药,今晚就得被自己活活挠死。你辛苦一天了,还是先回家吃饭吧!”
谛听伸手拦住白苏苏的小蛮腰:“好,我们回家吃饭。让他们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也好告诉世人,欺负我谛听的老婆是什么下场。”
白苏苏催促道:“走啦走啦,不然饭菜都凉了!”
回道苏苏医馆,谛听看见白泽良没在,好奇的问道:“泽良呢?”
白苏苏笑着回道:“我那不知死活的弟弟,陈建邦送来的糕点也敢吃。就吃了一个,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谛听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不用药,帮他解毒?”
白苏苏回到:“是药三分毒,还是让他睡到自然醒吧,反正又死不了。”
众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刚吃完饭,就有一位老者,在人群的拥护下,来到了苏苏医馆之外:“老夫陈庭,求见苏苏姑娘,谛听公子。”
这陈庭,是陈家老家主,陈建邦的爷爷。在他身后,是一位中年大叔,此人名叫陈秋,是现在陈家的家主。
谛听怒声回道:“立刻给我滚蛋,明日一早来给这群作死的家伙收尸。”
白苏苏好奇的看着谛听,默默念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家夫靖谋淞耍俊
白苏苏此时非常疑惑,谛听为何不灭了陈家。
陈庭在外面回应道:“我就建邦一个孙子,还请谛听公子高抬贵手,饶他一命。老夫愿意一命抵一命,并且把陈家所有家产双手奉上,只求饶他不死。”
谛听闻言,大声吼道:“你一个人进来,我们单独谈谈。”
陈庭进入苏苏医馆,看见了谛听。就是这一眼,陈庭突然呆住了:“公子好生面熟,莫非曾经我们见过?”
陈庭退位之后,已有足足十几年没有出过门。所以看见谛听眼熟的时候,他才如此疑惑。
“你想想陈记钱庄是怎么来的,或许就能想起我了!”谛听端着一个茶杯,小酌了一口。
陈庭吓得双腿发软:“是你!”
谛听点了点头:“现在你明白,陈建邦趁我不在,准备欺辱我妻子,我还没杀他的原因了吧!”
陈庭急忙给谛听磕头:“大人,我求求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绕过建邦一命吧!”
谛听又喝了一口茶:“饶他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可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陈庭摇了摇头:“我不知他究竟要干嘛,据我和我儿猜测,他可能是记恨断臂之仇,这才来寻仇来了。”
谛听突然丢出茶杯,茶杯瞬间炸裂:“陈建邦趁我不在,带来食盒打算迷晕我妻子。占有我妻子的身体,然后威胁她来毒害我。在通过掌控我的妻子,来掌控我手下势力,以及我的家产。若不是看在钱多多的面子上,我早已灭你满门。”
钱多多,冥教八彩冥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钱多多年轻的时候落难四处漂泊,就来到了白虎城。当时如同乞丐的钱多多,被陈庭救了一命。
救命之恩不可不报,所以钱多多跟随谛听之后,帮助谛听掌管冥教财物。为了报恩就送了陈家一个开钱庄的机会,也算是报答了陈庭的恩情。若没有钱多多的帮助,谛听的首肯,陈庭一家现在还是白虎城的普通百姓。
当初钱庄开业的时候,谛听和钱多多亲自到访,所以陈庭才对谛听印象深刻。
陈庭突然鼓足了勇气:“富不过三代,若非你和钱多多,当初送我这座钱庄,那我就还说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孙儿又何至于此。”
谛听怒气冲冲的回道:“穷也穷不过三代,若非我和钱多多相助,就你家那穷得耗子都不肯光顾。你儿子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你又何来孙子。”
陈庭开始刷赖皮:“我不管,我救了钱多多一命,他送我一座钱庄。如今我把钱庄还给他,救我孙儿一命,从此我们互不相欠。”
“好,好,好!”谛听又不敢杀陈庭,毕竟陈庭没有犯错,而且对钱多多又有恩:“那你就把你孙儿带走,其余人交给我处置。明日一早,我派人去接管你们家钱庄。我也不赶尽杀绝,可以给你们留下一座宅院,一百万金币,让你度过晚年。从今往后,你们自求多福吧!”
陈庭急忙对谛听行礼:“多谢不杀之恩!”
谛听挥了挥手:“苏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