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回到白家,看见谛听又如往常一样,开始劈柴挑水,干苦力活。此时的白苏苏迷茫了:“他明明有很强的实力,为何要如此隐藏自己!”
不知何时,白泽良出现在了白苏苏身后:“可能姐夫有很强大的仇家,并且在不停的寻找他,追杀他。所以姐夫不得已而隐姓埋名,并且不敢暴露身份。我看话本之上,都是这么写的。”
白苏苏丢给白泽良一袋钱币:“赶紧给我滚去买衣服,这一次在办砸了,我要你好看。”
白泽良顿时笑了起来:“赌场都关门了,姐你就放心吧。”
白泽良走后,白苏苏看着谛听的身影,突然傻笑了起来:“莫非真如弟弟所言,他是某位不得了的人物,还有很强大的仇家。那他给我的钱,我还要不要还他呢!”
夜幕降临,白家开始吃晚饭。今晚这院落之中,只有两个人对视而坐,这就是白苏苏和谛听。因为白泽良赌博了两天两夜,买了衣服回来,倒在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直到现在都还叫不醒。
白苏苏的丫鬟白鸾,和其他院落的下人一样,在下人用餐的地方吃饭。
谛听端起碗筷,就是一阵狼吞虎咽,白苏苏就这么一直盯着他。被这样的目光盯着,谛听赶紧有几分不自在:“今晚的饭菜,不和你胃口?”
白苏苏摇了摇头:“我是在看,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谛听放下碗筷,张开双手:“看吧,两个眼睛、两个耳朵、两只手、两只脚,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白苏苏突然开口问道:“难道,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或者,有什么想问我的。”
“食不言寝不语,有什么事都得先吃饱了再说。”
谛听端起碗筷,又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而白苏苏也端起碗筷,细嚼慢咽了起来。
晚饭过后,谛听来到院落中的大榕树下,欣赏漫天星空。白苏苏吃完饭之后,下人们收走了碗筷。此时白苏苏来到谛听身旁:“饭也吃完了,你现在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白苏苏念念不忘的是,谛听究竟是什么身份,所以才一而再的追问。
谛听抬着头看着天:“我想说,谢谢你!”
白苏苏一脸问号:“你谢我干嘛?”
谛听解释道:“我的身体出现了某种异样,导致我无法使用灵魂力,直到昨夜方才恢复了一点实力。若无白家庇佑,我定不能如此安安稳稳度过这段时日,所以我应该谢谢你。”
白苏苏的脑海之中,又浮现出了白云羽的话:“那我父亲,是知道你的情况的,对不对!”
谛听点了点头:“嗯,你父亲不仅知道我的情况,而且是你父亲拼了命,把我从数之不尽的敌人之中救出来的。若没有你父亲,我早已身死道消。”
白苏苏追问道:“也正因如此,你才答应我父亲娶我为妻?”
谛听再次点了点头:“我本来是想在白家做个下人,度过两年即可。可是你父亲不应允,我也没办法。后来我要求你父亲,让我们结拜成为兄妹,你父亲依然不应允。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最终答应你父亲娶你为妻。”
说完之后,谛听又急忙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而我也一个人习惯了。所以明日你父亲忌日之后我就离开白家,到时候你给我一张和离书即可。”
白苏苏突然心中一阵酸痛:“若我不允呢!”
谛听依然看着天空夜色:“血海深仇,不得不报。兄弟姐妹们的面容,就像噩梦一样,我一闭上眼睛他们就会浮现。所以就算你留住了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
白苏苏站起身来,背对着谛听:“虽然这两年话语虽少,可我们朝夕相处,你对我就没有动过心吗?”
白苏苏经常对白泽良说,她和谛听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早晚都得分道扬镳。可是这两年里,白苏苏每日每夜不再盼望着,谛听能够叫她一声夫人、娘子、或者老婆。
正所谓嫁夫从夫,白苏苏心里或多或少是能够接受谛听的。只要谛听一番甜言蜜语,或者一句话,白苏苏或许就会答应和谛听白头到老。
谛听称重的回道:“不敢有!”
白苏苏漏出一丝苦笑:“你今日赢的钱,明日与和离书一起给你。”
第二天一早,白家夫人汪小敏,带着自己的大儿子白英俊,二女儿白飘飘,三儿子白浩龙,以及白苏苏,白泽良,谛听,一行人前去祭奠白云羽。
跪在白云羽坟前,谛听内心一阵愧疚:“曾经答应过你,要照顾你女儿一生一世,如今我要食言了。不过你也别怪我,等我报了仇之后,我定会想办法弥补你女儿。”
谛听内心的想法无人得知,在旁人看了他就是在默默的烧纸钱。
白苏苏跪在白云羽坟前,内心也是十分复杂:“爹,你费尽心机,把我和谛听撮合到一起。可是强扭的瓜不甜,所以我已经打算放他自由。女儿辜负了爹你一番良苦用心,望你泉下有知,莫要怪罪女儿。”
谛听和白苏苏是内心飙戏,而白泽良就不同了,他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念念有词:“爹,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逢赌必赢啊。我最近去赌场,输得老惨了。”
“你看,这一家人,三个活宝!”在人群之中的白飘飘,拉着她大哥白英俊,开始对谛听、白苏苏、白泽良、三人指指点点。
白英俊漏出了阴险的笑容:“娘早就策划好了,待会有他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