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做学徒都这样。”乐峰叹了口气,有些同情的望着汴梁,“车间里的师父啊,那一个不是把脏活累活给徒弟干。”
“松哥人挺好的。”汴梁想起乐松,四处看了一下,发现他人不在。
这一上午,乐松一直不停的忙活,像个猴子一般,绝对不像是把脏活累活交给自己来做的人。
谁知乐峰却冷笑一声,“人好有什么用,还不都是一样的吸血鬼,学徒做的工账钱,可都是算给师父的。”
说着他摇摇头,“不公平,真是不公平。”
汴梁没想过这些,他不缺钱花,可是,听了乐峰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不平衡,凭什么我干的活,结账的却是别人?
“的确不公平。”汴梁说,“这是厂长的规定?”
他想起乐峰说过,厂长喜欢贪钱,莫非这是乐阳的规矩,好从中拿钱。
“不是,整个军工厂都这样。”这是规矩,乐峰其实也知道,师傅教徒弟,若是没有好处,就不会有积极性。
“不过,这也是可以改变的。”乐峰的嘴边闪过一丝冷笑。
这笑意一闪即逝,可汴梁看在眼里,心里却是阵阵寒意。
这种笑,他见的多了,那是笑里藏刀的笑。
可是,像乐峰这样的老年人,怎会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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