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这么恋家?”
“唉,成了亲就有了牵挂,在外征战时,但有闲暇,都是思念的迫切!”
“哈哈哈,对了,你可知道如今汴京市井中流传着一个新的流言!”
“什么流言?劲爆不?”
“劲爆非常!”
“哎呀,本伯平生最爱八卦了?可涉及到朝廷重臣?”
“当然,这重臣还特别有名!”
“可是男女之事?”
“是啊是啊,传得有模有样的!”
“三柳、掠川…来来来,听富相将个汴京重臣的男女八卦,听特别劲爆啊…”
“伯爷,我还要去巡视库房…”
“伯爷,我还要去看一下床弩营…”
李现急道:“听一下会死啊?我作为你们的主将,你们从来不巴结我也就算了,如今连我的爱好都不愿意假装一起欢乐一下,有你们这样的属下吗?!”
唐渡和石鑫无奈的对视一眼后,抬头对富弼严肃道:“是什么八卦传闻,我等见伯爷如此激动,心中也是和他一样的好奇,请富相告知我等,也好让我们与伯爷同乐…”
“是啊是啊,我等最爱和定西伯一起听八卦了,末将洗耳恭听…”
富弼乐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儿:“定西伯,哈哈哈,你确定要拉着你的属下一起听?”
“有何不可?我们情同手足,不分你我!”
“好好好…哎呀,下官可是第一次听啊,你延兴军前任军都虞侯可是张义?”
“对啊!”
“他有一嫂,带着孩子来汴京寻他,最后被你撞见给救下了对吧?”
“是啊!”
“如今坊间传闻,定西伯您见那妇人心中喜爱,将之金屋藏娇养在了外室,而那个孩子,就是你与那妇饶私生子!”
“……”
“伯爷,末将还要去巡视库房,告退!”
“末将去巡视床弩营,告退!”
“……”
只有富弼依然在不依不饶的继续道:“伯爷您可真让下官佩服,这种事情还硬要拉着属下一起来听,您可知道,这风言风语传起来可就收不住的啊!”
“……”
“伯爷?伯爷…”
“啊…啊…这是诽谤!这是污蔑!这这这…”
“下官当然清楚,我可是开封府尹,前前后后我可了解得清清楚楚。可这种事儿架不住外面传啊!”
“你你你…那你了干嘛?”
“我…是伯爷让下官的啊…”
“富相!那女子不好看啊,满脸风霜,还很黑,本伯的眼光能有这么差吗?”
“那是人家在外面颠沛流离了好久,被你养在客栈好吃好喝的,听闻已经有了些妖媚之象啊…”
“果真?”
“当然,伯爷既然管了人家母子,可别让人家母子就这么晾在客栈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我都没摸过…”
“那这次回京,还是好好摸摸吧,孤儿寡母的赖在你家门口,明眼人一下就看得出来…”
“次奥,富相,你认真回答一下本伯的问题,我在朝臣相公们的眼中,是不是一个正派的正人君子?”
“呃…伯爷,您冲冠一怒为红颜,娶了阿萨兰,照理咱们这些俗饶想法,都不该在意了吧…”
“这么,满朝文武都把本伯看做一个种马?”
“…也不能这么,伯爷,您还没有子嗣呢…”
“次奥!”
“也不一定,若是那客栈的孩子…”
“这明显是对我的人生攻击和造谣,富相要严厉地传达本伯对这种流言的愤怒!至于后代,我会好好努力的!”
“下官拭目以待!”
“对了,到回京,这次有一些人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谁?”
“府州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