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哥，您觉得现在那些广告公司和公关公司，甚至那些营销公司出的全案，是不是都能抓住像您这样的甲方的痛点？”
痛点，秦帅新学来的词汇。
不管别人怎么理解，反正秦帅就理解成了消费者不得不‘掏钱’的理由。
营销方案或者广告方案，是他连看加想总结出来的问题。
因为他最讨厌的其实就是广告。
再其次就是软文稿。
至于活动，至少落一个热闹对吧……
听到秦帅这个问题，毕学文是真笑了。
这小伙子怕不是找到了市场的真谛。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道，“实际上，不论是广告公司出的方案，公关活动公司出的方案，还是营销公司出的方案，都是既有用，又屁用没有。”
这个回答，等于没回答，秦帅蒙了。
毕学文继续解释道：“这些方案，在以前来说，作用其实很巨大。”
“因为渠道少对吧？”秦帅插话道。
“对，但是又不完整。”毕学文露出一个赞赏的眼神。
“以前，渠道就是电视、报纸和杂志。撑死了，多一个路边公交车站的广告牌。渠道少，人们见过的东西少，能上这些媒体的企业，人们会自动关联上媒体本身的地位。
哪怕企业实际上是个皮包公司，只要能上优质媒体，也能卖出东西去，而且还不少。”
秦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毕学文接着说道：
“后来，也就比你出生早个四五年吧，有了互联网。抢占了一部分的广告资源，而且抢的很凶。
因为办公环境变了，电脑不再是奢侈品，基本上很多企业都开始使用电脑办公了。
这是因为效率高，也有电脑本身价格回落的因素。”
“明白。”
“再后来，移动互联网，低头族成了普遍现象，电视，纸媒的影响力大幅降低，
自从有了移动端的资讯平台之后。
甚至于许多传统的纸媒，都消失了。”
说完，毕学文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补充道：“我说的移动端资讯平台，是包括所有可以对外发生的app。比如……”
“薇博？”
秦帅没有说今天头条，也没说大家点评网。
那两种只要有脑就知道是资讯平台。
而薇博这种东西，被很多公知解读成了社交平台。
但秦帅却觉得，那跟社交其实已经越来越不搭边了。
“对。”
毕学文给了秦帅一个肯定的回答。
“这和方案本身的作用有什么关联性在里面？”
这是秦帅比较疑惑的问题。
毕学文说了很多。
但是都是关于渠道的。
但是和最开始的问题，关联性并不太大。
“这事情吧，就是因为用户接受信息的渠道多了，而且发声的成本低了，但是那些公司，本身在传播上却并没有什么新的东西出来。”
“一直用旧的？”
这秦帅就不太明白了，不可能所有公司都就几套东西轮流用吧？
哪怕是他用神豪训练基地看赞助方案那次，他也看到了许多不同的方案。
“不是一直用旧的方案，而是一直用旧的思路。”
“您帮我详细说说。”
秦帅很狗腿地剥了一颗糖蒜放进毕学文的盘子里。
这投资可是很6的。
因为那颗糖蒜，是整头里面最优秀的一颗了……
毕学文被逗笑了，没有回答秦帅的问题，而是问道：
“你看过奥格威那本广告人自白么？”
秦帅点着头回答道：“看过。”
不可能没看过，学营销的，学广告的，甚至学新闻的，许多人都把那本书当成必读书籍之一。
“整合营销传播看过么？”
那一定是看过，而且是用时间放大器看的。
虽然一知半解，虽然因为发现问题只看了一半，但是逻辑上书里面说的东西都对。
只是不实用。
说大师错？
暂时秦帅还没这个知识储备。
所以他很不要脸地回答道：“看过。”
“所有的这些，你工作以后，会发现只有参考性，但不具有实用性。”
好吧，这句秦帅听得更糊涂了，脸上迷茫尽显。
“因为一切都是以假设为前提进行判断的。”
这就对上了。
和自己想的一样。
秦帅顿时觉自己还是很秀的。
但是没表现在脸上。
必要的谦虚还是需要的，不然就成了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那种人了。
简单说，
就是，
肤浅……
“所以所有的方案都是以假设为前提进行判断的？”
“基本上，大部分的都是这样，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活动方案，里面重要的就是主题，最不重要的依然是主题。”
没等秦帅问，这次毕学文很自觉地继续说道：“主题来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