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档没摘。
钥匙一拧,车一窜。
他自己脑袋刮在了车内后视镜上。
好不容易,车打动了,他一脚油门,车就一溜烟开走了。
“我他吗跟你没完!!!”臧文星放着狠话。
却觉得脖领子有些黏。
用手一抹,将手放在眼前一看,全是血。
不过他却顾不上擦,坚持着开回了他们的运输公司大院里面。
再说秦帅这边,虽然很不耻这司机的临阵脱逃,他却没有去追。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地上还躺着十几个人呢,不怕找不到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
他很清楚,做这件事情的人,应该就是刚刚打电话威胁他的人。
他们是谁?
这是秦帅还没想明白的事情。
按说自己刚刚来乐东,一天除了参加仪式,吃饭,也就是在咖啡厅待了一会儿。
得罪人?
貌似是根本没有这种机会的。
那?
突然间,秦帅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我公司的业务得罪了谁么?
秦帅掏出手机打,先给向宏富打了个电话,说了情况,向宏富让秦帅别急,他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秦帅又打了个电话报警。
然后让一个左胳膊骨折的人,用右手拿着一件衣服,堵在了肩膀上叉着钢管的那人伤口上。
说堵伤口上也不对。
应该是堵在了正在冒血的那一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