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靖的出现让伍阡有些错愕,但似乎又在他的医疗之中。
“殿下,你怎么来了?”
慕容靖上下打量了伍阡一眼,这才缓缓说道:“你老身体无恙吧?”
伍阡先是一愣,旋即呵呵一笑:“多谢殿下关爱,老奴的身体好的很。”
“可本王听人说你老好像是被人从罗玉儿的秀床上抬下来的,你老真的无恙?要不要找吴峥那小子给你老好好瞧瞧,说起来这事还都是吴峥那小子的惹的祸。”
伍阡却摇了摇头道:“这事也不能怪他,事前他也曾阻止过老夫,只是老夫按奈不住心中的高兴,这才放纵了一回。说起来老奴还得感谢那小子呢!要不是他老奴这般年纪哪能还有如此逍遥的一晚?”
伍阡这话慕容靖也不得不承认他老说的没错,一百多岁的人了还能提枪上阵这简直就是人间一大奇事。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慕容靖却派人去察过此事,据砂昆回报那千燕楼的老鸨罗玉儿,今天那叫一个容光焕发,光彩照人,说到底这都是眼前这位的功劳啊!
不得不承认慕容靖自认没有这个本事,即便是累死在罗玉儿的床上,也不可能让她这个近二十年未曾开过张的老鸨能一夜之间如此光彩照人。
想到这儿慕容靖就不由想到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砂昆这家伙在战场上受过重伤,问过所有的大夫跟法师,都一致断定此人不可能有后。
但近却听说吴峥好像在给这家伙治病,就砂昆自己说这疗效好像还相当的不错,虽然没有如伍阡这风烛残年的人一样立杆见影,但砂昆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他那玩意正在以自己可以察觉到的速度在复苏,最重多年不见的种子,居然也能似有似无的出现了。
如果吴峥真有起死回生之能,还阳补天之术,那这叫宫里的太监知道了还得了?
不过听说田催那家伙好像就活过来了,以前慕容靖对这事是不信的,但是现在看着眼前的伍阡他却不得不信了。
这样的话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找他试试,毕竟像自己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子嗣才有十六人,相对于自己的两个兄弟动则数十上百的子嗣来说,这点数量那就有些丢人显眼了。
“殿下……”
“伍老不是本王说你,你老昨晚确实有些太冲动了。”
“唉!其实殿下不说老奴也知道,但是人生难得再少年,更何况像老奴这样黄士都已经埋了大半截的人,一朝枯木吐新芽这心中的高兴又岂能按奈的住。.”
“人生难得再少年……伍老你是说吴峥让人感到自己变年轻了?”
伍阡点点头:“没错。”
“那小子还能有这本事?”不知不觉慕容靖的脸上就由质问变成了好奇。
伍阡呵呵一笑:“殿下,说句冒失话那小子的本事可能选选超过你现在所想。老奴还听说砂昆那小子,在经过他的一翻治疗后好像也有起色,不知道是真是假?”
慕容靖点点头:“这个到是真的,只是想要彻底治好听说要三年。”
“三年!不错了,难将一个断子绝孙的人三年治好,老奴相信这天下可能也就只能找到他一个了。即便是他师父,老奴也没听说他能有这本事。殿下如今子嗣单薄,不妨也找那小子看看,到时殿下就能理解老奴昨夜的放纵了。”
院子外又响起了脚步声,这一次来的是伍魁,伍阡不由在心里暗骂那小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如今眼前的这位王爷显然已经动了还阳扑天的心思,这要是让他知道那烈酒有此之能,到时他问自己要这烈酒,自己是给啊!还是不给?
于是伍阡便随手摘下一片树叶随手打出去,叶子就像一把会转弯的飞刀一样从院门飞出,结果打在了墙后的某个东西上,然后脚步声就停止了。
慕容靖疑惑的看着伍阡,伍阡笑道:“家中晚辈不懂事让殿下见笑了。”
慕容靖看了一眼院墙,他虽然看不见院墙另一边的伍魁,但伍魁跟随了他这么多年,他的脚步声他还是听的出来的。
于是笑道:“伍魁可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又岂是伍老说的那般不堪?既然伍老无恙,那本王也就不在这里打扰你老休息了。”
伍阡将慕容靖送出伍府,在听他又叮嘱自己千万要保重身体之类的废话之后,便火急火燎的跑回了院子,伸指一点解开了伍魁身上的穴道。
刚刚血气恢复运气的伍魁不由手脚一软,怀里抱的酒坛子差点没因此而掉在了地上,好在伍阡的身手好,一把将掉在半空的酒坛一把抓住。
也不适他这位玄孙怎么样,刚刚的隔空点穴有没有伤到他,拿到酒的伍阡看都没再看伍魁一眼,就跟一个饿死鬼似的连忙打开酒坛深深的吸了口酒气。
随着这口酒气的吸入,让他那苍白的脸色顿时又恢复了几丝血色。
“没错就是这坛。”
说完便给自己灌了一口。
“老祖宗……”
正在享受着美酒在口中激荡的伍阡,不由分说的瞪了伍魁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还有事?”
这能没事吗?你老刚刚能下地走,就给自己灌马尿你老的身体受得了吗?
“老祖宗俗话说的好,美酒虽然好但贪杯伤身……”伍魁劝道。
“贪杯伤身?”伍阡没好气的瞪了伍魁一眼:“你小子知道个屁。”
说完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也不知道是伍阡心里认定此酒可以让他重还青春的心里作用,还是这年纪大了味觉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