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犹豫了一下说道:“吴公子确实是来给你赎身,可是……”
“可是怎么了?”江鱼儿心时咯噔一下,问道:“难道是他娘子从中作梗?”
花姐道:“这作梗的到不是吴候家娘子,而是一个咱们惹不起的人令狐志。”
“他?”
“他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也要来给人赎身还跟吴峥撞一块儿了。”
江鱼儿一听来捣乱的不是吴峥家的那两个娘子,而是令狐志心里这下到是放心了不少。
花姐看着松了口气的江鱼儿道:“你这丫头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啊!”
江鱼儿微笑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不是吴公子家的两位两子不许,剩下的事情哪里还有能难倒吴公子的?”
“你就这么相信那小子?”
江鱼儿笑道:“他能从当年的一个傻小子,变成了今天的候爷左骁卫的大将军,这样的一个人难道还比不过一个靠爹吃饭的令狐志么?”
花姐一想好像也对,不过还是有些担心的道:“不过这令狐志可跟帝都里其它的纨绔不一样,他们令狐家向来都是一脉单传,你看看他老子令狐德硕就知道了。我看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可是我对吴公子就是这么有信心,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瞧归瞧,但是现在怎么办?他们都想来问问你的意思。”
“问我的意思?”
“问你愿意跟谁走。”
“当然是吴公子了?”江鱼儿想也没想的道。
花姐却一脸愁容的道:“那你就不怕得罪那个令狐志?他爹可是右相,在神都他爹打喷嚏整个神都都要抖三抖。”
“哪又怎样?”
花姐苦口婆心的道:“傻丫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姐姐能看着你有个好归宿那自然是为你高兴,可是我更希望你的好日子能过的长久啊!那样的人要是报复起来,你觉得你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江鱼儿一愣,旋即便明白了花姐的意思,一时也有些犯难。
这时花组道:“亏你还这么相信那个姓吴的,可是你看看这还没过门呢!就把难事往你身上推,我看呐!那小子的本事也就这样,算不了有多厉害。”
“花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总不能让吴公子为了我跟那令狐志在那里打一架吧!那以后我还怎么做人?”
“打架?”花组眼睛不由一亮,一拍巴掌道:“有了,就让他们打一架,谁赢了谁就带你走。”
“花姐你还开玩笑。”
花姐笑道:“不是开玩多说真的,那如莽夫一样打架自然让人不耻,也会叫妹妹你以后被人看轻。但如果是文人的文斗呢?那可就是一件雅事了,他们俩最后不管谁能抱得美人归,这传出去都是一桩美谈啊!”
江鱼儿想了一下不禁点点头,现在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问道:“可是那要怎么作?”
“这还不好办,老规矩诗词歌赋任他二人挑,让大家来作裁判,这样就算那令狐志最后输了想找人撒气,那也找不着咱们头上来啊!怎么你对那姓吴的这会儿又没信心了?”
“当然不是,吴公子的文采我还是信得过的。”
“那就这么定了。”
说完花姐就匆匆忙忙的下了楼,来到满园春楼前,那两个家伙一个也没走还在那儿跟一对石狮子似的杵在那儿呢?
花姐笑道:“两位公子,我刚刚问过施施姑娘俩了。你们啊!这真会叫施施姑娘为难,你们说就你们这两尊大爷,施施她一个弱女子又敢得罪谁?”
“是在下让施施姑娘难做了。”令狐志一脸谦逊的道着歉。
吴峥心里也觉的今天这事是自己做的理亏,怎么就把任责往一个女人身上推了,觉的怪对不住江鱼儿的。
花姐笑道:“行了行了,两位公子能有这个心就行了。不过施施姑娘到底答应跟你们二人谁走,这就得看你们二位的本事了。”
令狐志不由一乐,笑道:“花姐的意思是想让我与吴兄二人来一场文斗?”
花姐笑道:“不愧就经花场的令狐大人,老鸨我这一开口心里的话就全被你猜了去。没错诗诗姑娘就是这个意思,诗词歌赋任二位挑,由大家才栽定你们二人谁更技高一筹。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令狐志看向吴峥,笑道:“早就想与吴兄切磋一二了,施施姑娘这一建议我自然是乐意之至,就是不知道吴兄意下如何?”
吴峥道:“既然令狐兄想要与我切磋,那吴某自然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令狐志哈哈一笑道:“此言大善。不过这要比试……花姐你总不能让我二人在这外面比试吧!”
花姐哪能让这两个家伙进门,万一打起来了自己这个满园春还要不要?
于是说道:“既然是要让大家来做裁判,那自然是在外面比比较合适了。”
令狐志笑道:“那那成?万一别人一见是我在这儿作诗,那不是在占吴兄的便宜么?”
花姐一愣不由看向吴峥,令狐志这话明面上是不想占吴峥的便宜,但暗地里却是在欺负人了,按他的意思在神都这地界上就没有人敢不给他令狐志面子,那吴峥呢?他能做到这一点吗?
吴峥可不傻,因为令狐志这话看似说的嚣张,但说的却是事实。既然令狐志要公平,那索性就公平到底,还是拜托花姐给二人一个房间,两人都在房里作诗,再人有转抄于纸上,而在纸的背面写上二人名字,挂出去给评判,以得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