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江伯母。”陆听晚嘴上应着,眼睛却偷偷看向了静静坐在沙发角落一言不发看着她的陆延修。
“你今年是十九岁是吧?是不是刚过生日没多久?”
“是、江伯母您怎么会知道的?”陆听晚随口一问。
“网上查的呀,我可喜欢你了,那mv刚出来的时候我就立马关注你了呀,知道你不仅是学霸还是北大校花,学习又好,长得又漂亮,谁娶了你可太好福气了。”
江妈妈越看陆听晚越喜欢,尤其知道自己家两个儿子都和陆听晚关系不错,她这激动的心情就平静不下来。
本就心情不好的陆延修听着江妈妈这些撬墙角的话,好几次差点没忍住想发作。
可他们是盛青远的客人,今天抛开商场上那些身份,他陆延修还是个晚辈。
陆听晚有些招架不住江妈妈的热情,眼角余光处,陆延修脸色很不好。
也是,能好才怪,陆听晚都看得出来江妈妈心里的想法。
“其实我没有您看到的那么好,我毛病特别多,您还不了解我,了解我的都知道我有多难相处,我那些毛病我都不好意思跟您说,而且我除了会算个数,生活中什么也不会做。”陆听晚真不知道江狱妈妈再这么明显地表露自己,陆延修会不会做出些什么。
“不能吧,陆总最常在我面前说的就是你有多乖多懂事,还说你生活中特别懂得照顾人,学习也好,从小到大一点没让他操过心,年年学校拿奖,陆总可不像你谦虚,他可一直视你为骄傲呢。”箫执突然插话,说着,看向了陆延修:“你说是吧陆总?”
所有人一下子都看向了陆延修,江妈妈也后知后觉陆听晚和陆延修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十几年的朝夕相处。
她差点忘了还有个这么强劲的对手呢。
箫执这关键时刻的一声提醒,让被当着面不停被撬墙角的陆延修一下子就气顺了不少。
果然关键时候还是兄弟靠得住啊。
听听这说的话,多像人听的。
“嗯,确实没让我操过什么心。”陆延修顺话这么应着。
这充满责任心和暗示两人非比寻常关系的一句话,耐人寻味,就是不知道的人也该知道陆延修和陆听晚之间有猫腻了。
大家跳过了这个话题,盛青远和江北川还有箫锋叙了叙旧。
时候不早了,大家就聚一起坐了会儿,然后盛青远就招呼大家早些歇息。
江家人那边江狱会一一安排,箫执一家这边则有陆听晚。
大家都散开后,陆延修跟着盛青远下了二楼,进了盛青远的房。
“爷爷,刚刚宴会的时候,我爷爷给我打了电话,说请柬他收到了,不过他身体不太方便,没能亲自过来,您见谅。”
“我知道。”盛青远笑着点点头,知道陆延修心里肯定也不好受,自然不会说什么。
“你在就行了。”他说。
“为了这个宴会,这些天你忙前忙后,辛苦你了,你早点去休息,别太晚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