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修看到后,确定江即就是肖想陆听晚,于是又给朝九打电话。
两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较起了劲。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鹿桑榆和经纪人两人没想到媒体会发现照片上的人是陆延修,更没想到的是他们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这个时候报道出来。
也不怕陆延修和陆家找他们的麻烦。
不过更好,这下陆听晚更有得受了,要是陆延修为了撇清关系出来澄清一下,就更痛快了。
鹿桑榆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效果还比她想象中的更好。
她心情好得不行,点了一堆往日为了保持身材不敢吃的东西回来。
她一边吃着,一边等着更好的戏上场。
…
下午三点多,陆延修在看手机,没注意到床上一直昏迷的陆听晚在悠悠转醒。
疼,浑身都疼,腰跟断了似的,两条腿也是累到没有知觉了般,动都动不了,两条手臂和大腿根也是酸到想哭,腿间处此时的感觉更是无法言语形容。
陆听晚感觉浑身没有一处像是自己的。
不止是身体,连口腔也不能幸免,脸颊又酸又痛,嘴唇舌头也是麻的,喉咙又痛又干又哑,情况竟比她上次吊威亚躺病床上好不了多少。
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眼睛周围一阵刺痛和火辣,不止是发烧引起的,也是那三天里哭的。
她艰难睁开双眼,睁开的那一刻,眼睛难受得让她想哭。
她看到了坐到床边玩手机的陆延修。
似乎是感觉到陆听晚醒了,陆延修转头看了过去,没想到真的醒了。
陆延修顿时眼神都跟着变了,他立马收起了手机,微微俯身凑近她,温暖的手掌摸上了她的额头。
“怎么样了?有哪里不舒服吗?饿不饿渴不渴?”他关心地问着她的情况。
陆听晚看着陆延修,精神饱满,意气风发,鲜明的对比,再想想自己,陆听晚这眼泪唰地一下就控制不住了。
“呜……呜呜……”陆听晚直接哭开了。
这一哭,原本就干哑的喉咙更是难受得不行,连带着被啃破的嘴唇也扯痛起来,酸麻的舌头,一动,扯动全身。
她想到那三天里陆延修的兽行,眼泪和情绪更是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她这一哭,可把陆延修吓得不轻。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陆延修着急地摸摸她的额头和脸。
“是不是难受?头还是哪里?”他不停地问着她,索性掀开被子,一会儿摸摸她的腰一会儿摸摸她的腿,问她哪里不舒服。
“呜呜呜……”
然而他又是问,就越是让陆听晚想到那三天四夜他的变态,就越是哭得伤心,越是委屈,越是大声。
“你先别哭啊,哪里不舒服哪里疼你跟我说啊。”见她越哭越凶,眼泪哗哗不停下雨似的,陆延修慌了神。
见问不到,他赶紧拿手机打电话给李医生,挂了电话后继续询问陆听晚,安慰她。
见她眼睛红肿,眼泪不停,陆延修心疼得不行,不停给她擦眼泪。
陆听晚哭得上去不接下气,因为喉咙干还咳了起来,咳得满脸通红,模样好不凄惨可怜。
哭了好半天,陆延修都要急疯了,听到陆听晚一边哭一边说:“呜呜呜……呜呜……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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