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虽说盛老先生这么多年没个消息,但也没坏消息传出啊,说不定人家已经在国外重振家业了,怎么允许他的私人东西拿出来拍卖?”
“盛老先生的东西一直没有被国家收走,就说明盛家还有人。”
“我听说盛老先生很喜欢收藏,这随随便便一件收藏品就是6.22亿,可见盛家当年的家底也多雄厚,难怪遭人惦记。”
“可不是嘛,唯一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出车祸离世了,连带着儿媳妇也没有了,盛家就剩盛老先生一个年过半百的,再有就是一个还在咬奶瓶的小孙女,怎么可能不出事。”
“可惜啊,放眼全世界,当年的盛家可真没几家能比的,要是盛老先生的儿子不出意外,说不定现在盛家的财力连陆家都要让一方,真是天妒英才,可怜盛老先生一个老人家,还有那不过四五岁的小孙女,当年我家可是受过他家恩惠的。”
“,你说当年盛家被不歹之人刮分,那么多人参与,现场来参加的这些人当中,有没有当年的那些人……”一人小声说了句。
“祸从口出,这话可不能乱说。”
“盛老先生的东西好好的怎么会出现在这场拍卖会上,难道是当年被那些刮分盛家的人拿走的?那他怎么有脸把这东西公然拿出来拍卖?这委托方到底是谁啊?”
“盛域集团……盛域集团……你说这盛域集团和盛家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不会的,我和盛域集团有过生意往来,我查过盛域集团的底,和盛家并没有什么关联,而且早在十八年前就成立了,而盛家是十三年前遭遇变故的,还有盛域集团原本也不叫盛域集团,是前几年才改名的。”
议论声不断,皆是围绕盛青远的话题。
大家很是好奇是谁拿出了盛青远的拍卖品来拍卖。
明明这些东西当年盛家破产的时候都没有被瓜分走的,只有盛家的产业遭了不幸。
沈南知闭着眼,拿着那本册子静静坐在那儿,将身后的议论声尽收耳中。
台上的拍卖师将拍卖品介绍完毕后,开始了竞拍。
然而现场却无一人举牌。
先不说这6.22亿的起拍价就吓退了不少对字画方面没有兴趣的人,再有就是这东西之前可是盛青远的收藏品。
盛家的事,现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
谁这个时候去拍这件东西,可是会遭闲话和猜疑的。
比起这副字画,他们更想知道拿出这副字画来拍卖的委托方是谁。
“6.22亿的起拍价,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百万,现场没有要竞拍的吗?”拍卖师再次出声,目光扫过底下只谈论却不举牌的众人。
“沈大少,你说这委托方会是谁?是当年瓜分了盛家的那些人,还是盛老先生本人?又或者是盛家人?”宋长邻问了句身旁的沈南知。
沈南知微微笑着回了句:“谁知道呢。”
连喊了三次,都没有人要竞拍。
这件拍品便在一众议论声中被撤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