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查过了,现在这家公司的幕前老板看似还是之前没改名时的那个汇易老板,但是明显已经不是了,他现在顶多是个股东元老,幕后人明显换了,可是不管我怎么查,就是查不出一点消息。”纪怀越说越觉得这家公司有蹊跷。
“先生,您说,这盛域集团是不是真的和盛家有关系?这次的拍卖会明显是针对您的。”
那本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拍品册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沈南知再次看了看汇易(盛域)集团的成立时间,而后将资料合上,放到了桌面上。
他思索着开口道:“十八年这家公司成立的时候,正好也是盛氏夫妇出车祸离世的那一年,盛氏夫妇是九月出车祸离世的,而这家公司是十二月成立的,盛氏夫妇离世后三个月,这家公司就成立了。”
纪怀:“您是说……”
“盛青远是什么人,盛家家大业大,有多少人惦记,他怎么可能一点防范也没有,汇易集团很可能就是他的未雨绸缪,那么这盛域集团便就是他的后手。”
沈南知微微出了口气。
当年的盛家一击就破,比他预期的要脆弱太多,他当时就觉得事有蹊跷,但也没有太过去深究。
现在想来,终究还是自己太年轻了。
“可是盛域集团现在幕后老板的行事作风并不像是盛老先生的行事手段。”纪怀提出不解的地方。
“盛老先生年事已高,盛听晚又是个女孩子,八成是另外找了个接班人或是合伙人替他打天下。”这是沈南知目前能想到的。
“可盛老先生如果真的没事,他为什么放任自己的孙女不管?盛老先生不是很疼爱他的孙女嘛,之前网上盛听晚受伤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他不可能不知道。”
“怕是还没等到时候。”沈南知面色凝重了起来。
“先生,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妄加猜测杞人忧天了,说不定是我们想得太复杂了,这拍品就算是盛老先生拿出来的,也不能说明盛域集团就是他的,也许只是委托了主办方。”
“你觉得他如果没有充足的准备,闹这一出是何用意?单纯只是乱我的心?”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去试探一下盛听晚的口风?”纪怀提议道。
他现在总算明白这么多年先生一直和盛听晚有来往,还极力护着她的用心了。
“她应该还不知道那副字画和盛域集团的事。”沈南知道。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继续查盛域集团吗?”
沈南知看着桌面上的资料,缄默良久后,开口道:“你去找一下主办方,就说我有个项目想和盛域集团谈谈。”
“这……会不会太打草惊蛇了?如果这场拍卖会真是盛家针对我们的,那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岂不都在他们的监视范围内。”
“放心,不会有事的,另外安排我们的人守在酒店外,盛域集团的幕后老板一定就在这酒店里,尽早查清楚他到底是谁。”
沈南知这次来,当然不可能只带了纪怀一个。
“好,我立马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