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晚一呆,扭头看看笑得一脸僵的朝九,而后又看看墙角奋力刨地的小耳朵,眨了眨眼:“九哥,你是在骂小耳朵嘛?”
什么叫小耳朵像只狗?
它难道不是一只狗吗?
这是在骂小耳朵一只狗不像狗,就像骂一个人不是人?
“汪~”
小耳朵脾气挺大地冲着朝九叫了句。
不敢冲陆延修叫,还不敢冲朝九叫嘛?
冲着朝九叫了一句后,小耳朵更加卖力地刨起了地板,大概是想把朝九也一起埋了。
“……我出去外面打个电话。”朝九拿出手机,准备开溜。
“把那东西也带出去。”陆延修开口说。
“好的。”朝九应着就朝着小耳朵走去。
小耳朵一见朝九过来,立马往后退去,紧紧缩在墙角里,冲朝九叫:“汪汪~”
它反应激烈,不肯让朝九靠近。
大概是知道朝九要带它出去。
小耳朵一边冲朝九叫,一边急切地看向陆听晚,眼神可怜地朝陆听晚求救。
“小耳朵你跟九哥到外边去,等我喂完他我就出去找你玩,给你喂好吃的,~”陆听晚努起小嘴隔空给了小耳朵一个亲亲。
陆延修阴沉沉的声音随后响起:“把它留下。”
“好的。”朝九开门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小耳朵要被那狗男人气死了,危险一解除,立马使出了浑身的奶劲开始刨地。
“小耳朵,教了你多少次不许刨地板,一会儿爪子刨伤了别跟我装哭。”陆听晚教育道。
小耳朵停了一下,看了看陆听晚,几秒后,它更加用力地刨起了地板,隐隐还带了几分兴奋和期待。
“小耳朵!”
陆听晚起身就要去阻止它,却被陆延修抓着不让去。
十分钟后,小耳朵坐在椅子上,伸着两只磨坏了指甲的小爪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陆听晚。
它恨不得趁机扑到陆听晚怀里,却又碍于床上那个男人而不敢。
只敢时不时挪挪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凑,尽可能离小主人近一点。
陆延修狠皱着眉看着一个劲往陆听晚身前凑的小耳朵,那表情简直跟日了狗似得。
妈的,一只狗都会玩心机。
陆延修人生第一次悔了肠子。
他当初怎么就脑抽把这么一个玩意儿送到陆听晚身边了?!
“现在知道疼啦?还刨不刨地板了?”
“汪呜~”
“都说了不要刨地板,教了多少次了,不许养成这样的坏习惯。”
“汪~”
“看吧,好好的指甲磨成什么样了,下次再敢乱刨地板,就不给你零食和酸奶吃了,再敢不听我话,我就上手教育你,知道什么是上手教育吗?就是屁股给你打烂。”
“懂了没?看你还敢不敢。”
陆听晚拿着湿纸巾给小耳朵擦着指甲上和爪子上的灰,一边教育着它。
“汪~”
“你还委屈呀?你主人我就是被这样的硬核教育方式养大的。”
小耳朵表示:严重怀疑小主人是心里对童年感到不满,想让我体验一下她的童年好心理平衡。
“虽然方式有点qín_shòu,但效果绝对杠杠的,你看你主人我现在有多优秀就知道了,所以你最好听话老实点,要不然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硬核。”来自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