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
高飞在回酒店的计程车里，跟科比说道：“科比。现在我必须得说，湖人是你的球队。”
“那你呢？”科比没想到高飞会忽然谈起这个。
“我的实力摆在这里，不可能当小弟。”高飞露齿而笑，“我们那边有外援的说法，我就是湖人的外援，也可以算作超人。”
“外援和你们那边的核心球员是怎么共处的？”科比不理解中职篮的相处模式。
“你是球队领袖。我是救火队员，只是实力更强大。”高飞试着解释，“我不会去和你争老大，但也不算是你的小弟，算是某种合作关系。”
“我很开心你能这么坦诚，还以为将来会和你就球队地位龙争虎斗呢。”
“如果没这次全明星，或许会发生。但姚给我的建议，转变了我的想法。”
“姚是个不可思议的人。”科比说。
高飞赞同地点了点头，看向车窗外，疾速后退的夜景别有了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