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一时无语。
独眼中校不冷不热地说:“继续练,别心急。你练兵的本事不错,比你两个同期强。”
说完,他转头走向另外两位少尉那边。
杰士卡中校虽然只有一只眼睛,但不妨碍他的眼光毒辣。
从表面上看,巴德和安德烈的成果似乎远比温特斯多。
长矛手整齐划一的队列看起来威风凛凛,而火枪手这边依然状况不断。
但实际上那边都是花架子,训练一名矛手可比训练一名火枪手困难多了。
合格的矛手不光需要体力、技巧,最重要的是坚韧的意志和粗大的神经。
敌人一波冲锋,长矛手先得敢不逃跑,才有资格谈作战。
训练一名剑盾手则比训练一名矛手更加困难。
毕竟长兵器还有距离优势,剑盾手实打实要近身肉搏。
能任剑盾手的都是敢战精锐,这也是杰士卡中校干脆让民兵统统用长矛的原因。
站在远处拿火枪、弓弩朝敌人射击,可远比近距离用冷兵器杀人来得简单轻松——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
训练仍在热火朝天的继续。
“好好练!”温特斯有些悲伤地呵斥道:“你们今天偷懒少流的汗,都是将来要多流的血!”
他在默默自问:农户给猪喂燕麦,是为了让猪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