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喉的侍卫跑进了府内,初阳信步走到了之前被他踹飞的侍卫跟前蹲了下去,那人正趴在地上不住的往外咳着血,初阳伸手拉着他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
看着他皮甲上肋骨下的一个明显的脚印,初阳笑了笑一手拍掉了他的铁盔,拽着他的头发往前拖行了两步,侍卫嘴角往外淌着血,手捂着头皮痛苦的嚎叫着。
“刚才不是很拽吗?不是要拿戟杀我吗?”初阳把侍卫掉落的铁戟踢到了侍卫身边,蹲下身对他说道:“现在戟就在这,来啊,继续。”
那侍卫满目中都是后怕与恐惧,哪里还敢伸手拿戟,如果有动的可能也是跪地求饶而已。
初阳看着惊恐的侍卫冷笑一声道:“哼,再敢欺辱百姓......”再被初阳这一吓,侍卫又晕了过去。
不等初阳说完,就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转头看去,只见刚才那个被自己捏喉的侍卫又领了二十个甲士出来,看来他进去并不是通禀刺史,而是进去寻帮手了。
初阳眯着眼看着刚才进去的侍卫,冷声道:“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
那侍卫也不答初阳话,指着初阳对身旁一个身着铁甲,三十余岁小头目样子的人说道:“就是他擅创刺史府,我兄弟二人好言相劝,他非但不听还将我二人打伤在地,更扬言要将刺史府内一干人等尽数处死!”
“好一招倒打一耙,可着实给我扣上了一个好大的帽子!”初阳看着那侍卫竟忍不住被气笑了。
初阳也不反驳,那侍卫为了能拿住初阳,故意编谎话欺骗那小头目,以此来看这小头目平日里做事还算讲理,要不然侍卫也不会故意把寻衅滋事的罪名安在初阳头上了。
“擅闯刺史家门,来者先通姓名!”那小头目果然信了侍卫的谎话,手直指着初阳嚷道。
初阳看着他不搭一腔,你虽然讲理,但并不明理,仅凭侍卫一席谎言便不做调查就深信不疑,我倒要看看你待怎样!
见初阳不答话,那小头目怒火不止,侍卫也像拍马屁的样子紧随其后说道:“将军问你话了!还不速速答来!”
怪不得刺史府中还能着甲胄在身,看来此人是府中门将了。
初阳看着那门将冷笑道:“将军?哼哼。”
看着初阳嗤之以鼻的样子,门将怒火中烧,大叫道:“取我戟来!我誓杀此无礼劣子!”
话刚说完两名士兵从身后走了出来,一人手拿一柄手戟毕恭毕敬的递给了门将跟前,那门将将手戟拿在了手中,轻轻掂了掂将其中一个指向了初阳说道:“刺史府府内门将庄慈!”
初阳也不回话,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我,还装什么公正啊!他走到了掉落在地的铁戟跟前,拿脚一挑将铁戟提了起来,在手上翻转舞动了两下。
铁戟拿在手里除了太轻之外,实在没别的感受。
初阳收戟站立,环视了一下站在自己对场的二十一个人,终于开口了,他说道:“刺史府中由你这等孽贼为官,岂不将百姓置于水火!”
庄慈是个武将,说好听点叫从不与人斗智,说直白了就是有勇无谋,在初阳一句激将之下,当场暴走,一甩身后战袍大怒道:“大胆!”
一句过后脚下发力直冲向了初阳,手中手戟翻转,戟枝刃口直砍向了初阳脖颈,初阳也不慌张,他在拿到铁戟的时候就大致思考了下戟的招式,他将手中铁戟平持,对着直冲而来的庄慈刺了出去。
这看似威猛的一刺却是贴着庄慈身旁近四十公分而过,甚至连躲闪都不需要,这无疑让庄慈信心大涨,嘴角微翘认为初阳武艺不过如此。
初阳佯装一击不中而恐惧,手握木杆往后倒退两步把铁戟划地,待到庄慈靠近之后,初阳将手中铁戟往上一抬再奋力往后一勾,戟头就冲庄慈后腰处揽了过去。
庄慈对自己身后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概不知,手中手戟依然向初阳砍去,就在他以为初阳必定死于当场的时候,只觉得后腰处被莫名的一股力量顶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疼,随着就是觉得腰腹处传来了铁器对碰的声音,本能低头一看,就看到一根闪着寒光的铁戟正从自己腰间划过,戟头与身上铁甲摩擦竟飞闪出了阵阵火花!
这无疑惊得庄慈一身冷汗,他顿时停下了继续前冲的脚步,急忙向后退了过去,他摸着腰部铁甲上明显的划痕,战战兢兢的看着手握铁戟,弓步站立的初阳。
“要是无甲胄护身,我恐已被腰斩!”庄慈擦着冷汗自言自语道。
从来没用过铁戟的初阳也是被惊艳到了,戟是矛与戈的结合,招式也非常简单,只有刺、啄、勾,割而已,也正因为招式简单才能做到“越简单的东西越好用”,要不然初阳也不会说自己不会用方天戟,更不会在第一次使用中就伤到敌人。
如果是平常用的枪矛,这一刺不中之下只能闪躲回枪,找机会进行第二次攻击,而戟则不同,一刺不中可以借回枪的时候紧接着进行第二波攻击,脚下发力后撤用戟头勾击敌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使用戟作战!如果是常年用戟驰骋沙场的猛将,那造成的恐怖伤害简直不敢想象!
初阳看着手中的铁戟心说道:晋阳候张文远只凭手中一杆铁戟,率八百铁骑,冲杀东吴十万大军如入无人之境!险捉东吴太祖而一战威震逍遥津!今日我方初阳也要一试这铁戟辉煌!
初阳将铁戟直指地面,矛头在地画圆,铁与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