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的乔州各处的官员武将,对这即将到来的战争却丝毫不知,甚至还沉浸在刚刚夺回郎元的喜悦郑
一早起来后,初阳揉着还有些疼的头,看着崭新的墙壁,崭新的家具,心中一喜,他起身望向窗外,看着远处的东方自言自语道:“真想快点让爹娘来看看儿子闯出的成就,现在凉了,你们一定要多加衣服,尤其是爷爷,年岁大了,更应该注意保暖,不知道琳琳怎么样了,会不会很想我......”
念叨着一会儿,盯着穿过院子的厨房,烟囱上飘起了香烟袅袅,透过窗子看着正在做早饭的文颜诺忙活的背影,心中不自觉映照在了娘亲的身上,脸上不知何时低下了思乡的泪水。
这时身背后传来了开房门的声音,因此打断了初阳一片思乡的心愁,他急忙捏衣袖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
“原来你已经起来了啊大哥,我姐还让我来叫你准备吃饭呢。”身后传来了观泰的声音。
初阳背着身子轻轻试了下脸颊,确定脸上不再有流泪的迹象之后才转回了身去,他笑着回道:“刚刚起。”
本来笑容满面的观泰在初阳转回身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他两条眉毛缠在了一起,有些疑惑,又有些难过的看着初阳关怀道:“大哥你怎么哭了?”
初阳听过后心中一惊,明明已经擦过脸也揉过眼了,怎么被观泰发现了?
就像是做贼心虚一样,初阳急忙拿衣袖重新擦了擦眼,道:“胡什么?你怎么会我哭了呢?”
看着正擦眼的初阳,观泰心中更是笃定自己没有猜错,他道:“你眼睫毛湿湿的粘在一起,眼睛红红的,而且衣袖上也有一片湿痕,最重要的,如果我猜错了,你干嘛在听到我这么的时候就赶紧擦眼睛呢?如果没有的话,你就不会这么做了。”
“刚......刚起来看看风景,却被你姐做饭的烟熏了眼,没......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初阳因为撒谎心中更虚,就急忙扭转过头看向了一旁。
观泰皱着眉走了过去,他掰正过了初阳的身子,紧盯着初阳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
被观泰这么盯着,初阳心中更是不安,他咽了口唾沫偷换概念道:“干嘛?我不好这个。”
完就一把打掉了观泰的双手,转身准备洗漱去了。
在初阳刚转过身迈出去没有三步的时候,观泰开口叫住了他道:“大哥......”
“什么事?”初阳听着也没转身,只是背着身子问道。
“你想家了吧?”观泰又不是傻子,当他走到初阳近前的时候,站在他刚才站的位置,正对着东方,那不正是大哥家乡的方向吗。
原来就在昨晚席宴的时候,初阳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想既然自己跟观泰称兄道弟,而且是真正交心不只是交嘴的那种,何况他跟子丹都准备跟自己征战沙场,两人将命都交给了自己,初阳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再对两人有所隐瞒,所以在昨晚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身世全盘了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初阳还有些后怕,怕观泰跟子丹会怪罪自己不信任他们,没想到出后两人却无比赞同自己的做法,甚至都不应该告诉他们,免得他们自己嘴把不严漏出去,再给他家人造成祸害。
现在结合初阳昨晚的,所以观泰很容易的就猜出了初阳的乡愁。
看破不破总是好的,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在观泰道破实情之后,初阳终于忍不住又流下了泪来,他一边伤心落泪,一边担忧文颜诺会听到,就忍着不发一声,只是清淌泪水。
看着无声落泪的初阳,观泰心中一酸,眼眶也跟着湿润了起来,他很清楚初阳的难过,家中父母爷爷清贫一生,现在孩子过好了,却不能第一时间将家中老人接来享福,只能望着家乡方向,思念着亲人落泪。
他走过去拍了拍初阳的肩膀,安抚他道:“别难过了,三年时间不长,眨眨眼就能过去,很快就能回家接爹娘来了。”
是容易,可不亲身经历哪能知道其中的酸苦,初阳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可心中的难受不是三言两语下去就能止住的。
观泰见自己的劝无用,外加上见惯了初阳哄文颜诺的招式,往往最有用的就是招她破涕为笑,招式当然也是最好用的偷换概念。
心中稍微计划了一下后,观泰也有样学样的道:“可以了啊,再这么哭下去就不怕哭垮了身子,到时候回家再让你家我大嫂子见了之后嫌弃的不要你?”
看来初阳昨晚连自己定娃娃亲的事也出来了,要不然观泰也不会来一句“大嫂”一。
果不其然,初阳自身的招数果然管用,被观泰一他很快就止住了落泪,更何况他也不是不知道糙好的人,他扭回头看着观泰,笑骂道:“滚你大爷的,老子是女的吗?还他吗成要不要的了!”
见到初阳终于不再伤心,观泰也知趣的没再提什么“别再愁了,很快就到三年了”之类的废话,他为了能让初阳不再多想,就想让初阳更开心一点,好早点走出思乡愁。
“哦呵呵呵难道你不知道‘以身法’吗?其实我喜好男银,惯了而已”观泰学着女饶腔调,故意逗乐初阳道。
着话的同时还翘起了兰花指,故意扭着屁股向初阳走了过去,同时翘起另一只手朝初阳勾了勾,捏着嗓子道:“来呀”
看了观泰这幅德行,吓得初阳不住的后退,同时一把抄起了旁边的衣架横在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