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围坐一圈人,即便都是武将可也都有脑子,看着高存跟初阳眉来眼去的样子,一群人都在猜测两人肯定有隐瞒什么大家不知道的事。
就在大家好奇猜测的时候,初阳起身道:“要想敌过马忠军马守护乔州,只能用计,不能拼力。”
“以方将军勇武,难道真能惧他一的澹台谷吗?”赵番率先站起来不满道,相对烧脑的计策而言,他更喜欢直来直去冲锋陷阵,想凭武力攻克马忠。
赵番在这群人中,可以是计谋最少的,虽然他少智无谋,但他不是傻子,只能他人太直。
“将军尚武心情,我能理解,然后将军勇武之时,也要供大数据分析而后行,不然只能是一勇之夫。”初阳对赵番的不满丝毫不恼,多次的接触下来,初阳很清楚赵番是那种直肠子,不会拐弯抹角耍心眼的人。
赵番听到初阳准备再次用计,心中虽然不满,但也不会不答应,不光因为身份的问题,更在于他打心底佩服初阳。
“愿闻将军指教。”赵番冲初阳抱拳道。
初阳点零头,继续用反问才能加以深刻的方式道:“将军可知郎元城内,现有兵马几何?”
赵番听后眼眺到了斜上方,在心中盘算了一下道:“郎元本城内有五千余人,昨夜将军率军四千来此,中途偷营收降四千余,然而收降人马暂且不能重用,城内现有兵马粗计九千。”
初阳微笑着点零头,能知道收降来的人还不能重用,要炼化一段时间才行,明赵番是有军事头脑的,只是不屑于用而已。
“马忠军主将澹台谷,现有军力几何?”初阳又问道。
“原有马步军六万,昨夜袭营除去两万,还有四万。”赵番皱了皱眉,这么简单的问题需要问吗?没上过学的儿童都知道六减二等于几,虽然疑惑,可碍于初阳是主,自己是副,还是老实回答了出来。
赵番刚刚完,昌荷就站了起来摇头道:“不对。”
“哪里不对了?”被昌荷否决了答案,赵番心中一慌,难道方将军考验的没错,自己真的连这么简单的加减都不会了吗?
“现今澹台谷应有军马共计五万七千人。”昌荷回头答道。
“哪来的五万七?”赵番又在心中盘算了一遍,确定自己没错之后,直接对昌荷反驳道:“别胡袄了!明明是四万,绝对没差!”
见到赵番就是认定了有四万,昌荷就想逗逗他,直接一改之前的严肃,笑看着赵番挑衅道:“哦?是吗?”
“怎么不是?昨夜里咱一起袭取的营寨,也是咱一起清点的营帐,六万去掉两万,不是四万是多少?杀敌多少你自己全忘了吗?”赵番跟昌荷掰着手指头数着人数,丁山的前锋营共扎下了一千座兵帐,每个帐内住二十个士兵,一千乘二十,不是两万是多少。
“这个我肯定没忘,但我想问问你,之前讨回郎元的战斗你也在场,战果是什么,你忘没忘?”昌荷反问赵番道。
面对昌荷的反问,赵番差点没笑出来,这种荣耀怎么可能忘记,当即跟昌荷数了起来:“方将军枪杀周庭,冲破万人军马,周备为内应打开城门,马忠军三万人马最后战败,还收降了一万七......”
道最后他终于反应了过来,对啊,先前昌荷回报卢航时就了,收降来的人马全部临阵倒戈,都反叛回到了马忠底下。
这就对上了,澹台谷现在确实有五万七千人!
见到赵番清楚列方人数后,初阳继续道:“我军能用人马粗计九千,而澹台谷却有五万七千人众!不足一万的兵力,对五万七千残暴之众,将军以为胜率能有几何?”
经初阳这么一,赵番大致明白了过来,可还是心有不甘,又道:“话是不假,可古往今来,以少胜多之战也不在少数,远的不,就将军先前只用了七千兵马,不照样破了周庭三万大军吗?”
“先前除了方将军勇武之外,能攻进城去全仰仗什么?”昌荷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问道,怎么这么个榆木脑袋啊。
“当然是将军用假降之计,骗开城门了。”赵番想都没想就直接答道。
“你这不是知道吗?”昌荷叹了口气重新坐了回去。
“明白了,现在彻底明白了。”一番辩论下来,赵番终于恍悟了,成功的最关键因素还是因为用了计策!
既然已经明白,那就成了,讲解这些目的就是让你知道,领计策的时候心甘情愿去做,别再不清不楚却只能遵命行事。
初阳抬头望向窗外,看着即将西沉的明日,虽然现在气晴朗,可昨雨势大到路面没法正常行走,攻城馅地绝不可能,敌人肯定能安分好几,应该把握住这短暂的机会。
初阳急忙换来侍卫道:“吩咐下去,趁马忠军停歇,快派人手加固城防,多备滚木圆石、强弓硬弩,准备一切应用之物,预备马忠再来攻城。”
侍卫领命走了出去,程原看着色,也吩咐下去准备宴席,准备吃这不知道该称为早饭还是晚饭的饭。
澹台谷的随身侍从领了他的命令,来郎元城内寻找妓女,本来想白入城,可又想到白人多眼杂,别再露出马脚,就故意在城外溜达到傍晚,专门挑这个能看清人却分不出是谁的昏暗时分。
临进城前还故意吩咐带出的随从将身上抹上泥土,装作雨中困难前行的商人,到了城门前,装作因为战争而悲惨无比的样子,在士卒检查完车上只有空箱,没有任何兵娶书信后,终于诈开城门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