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你不知道实情啊。”校嘴角一扬,佯装自己知道的多而自豪的样子。
“好哥哥,快别卖关子了,跟兄弟。”为副骑兵也装出求知欲旺盛的样子装像道。
“看你是我好兄弟才告诉你,可你千万不能往外传!扰乱军心可是要掉脑袋的!”校叹了口气,装作煞有其事的样子对旁边骑兵道。
“咱俩都认识这些年了,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嘴巴最紧了。”骑兵拍着胸脯保证绝不外传。
校装作犹豫的样子,思虑了一阵后叹了口气道:“也罢,谁让你是我兄弟呢,哥哥今就告诉你了。”
“那队人马是刺史从州府内调出来的,这你是知道的。你不知道的,一队人出城时其实有两万五千人,最后袭营时是一换一,折去了整两万人马!”校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嗓音装作讲秘密的样子,音量又恰到好处的让侍从一行人正好听清。
侍从听到这心中一惊,果然探听到了重要的消息!
为副骑兵装作真事一样,当场大叫一声道:“啊?!折去了两万?!”
“你点声!”校装作秘密险些泄露出去的样子,在马上一探身一把捂住了骑兵的嘴巴。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偷营,就算有折损,也不至于一换一啊!”骑兵也拿捏着音量,悄声又不声的问道。
“只能怪公不作美了,来的时候两万多人急行军,马不停蹄赶来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又加上受了一夜的风雨,体力肯定不支,饱受寒风冷雨的军马,肯定敌不过歇息安稳的敌人了。”校叹了口气,装作悲哀的样子道。
如果敌人是由智慧将领领军,校的不假,雨夜袭营确实可能自损大片!可这也要有先决条件才行,就当时丁山那些人马的德行,等围栏被破坏人马杀进去之后才能发现有人偷营,就指着这种军马打仗?呵呵......
“现在这五千人加上原先城内的人马,全都或大或的挂了伤,曲卫的兵马又因为大雨的关系迟迟不能到来,你,这仗还怎么打?”校装作悲怜饶样子,痛恨的捶打着马鞍。
“唉......我们也没得选了,事已至此也只能听由命了。”骑兵叹了口气在马上拍了拍校的肩膀,装作开导的安慰他道。
校点零头,轻拽了一下马缰绳,然后道:“算了,不想了,抓紧转弯一圈回去休息去。”
两饶对话内容全都是初阳交代安排的,内容确实吹的有点大,可他一点也不怕,因为知道真实内容的人只有自己人,敌方知道的只有逃走的丁山而已,但丁山已经死了!
虽然初阳没有亲眼见证丁山的身死,可他对此深信不疑,不因为别的,就因为穿透他身体的一枪是初阳亲手刺的!是不是致命伤他可心知肚明!
完一行人就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向蹲在地上藏匿着的侍从一行人走去。
两边人马越发靠近,侍从心中也越发紧张,他想跑,可两条腿的人怎么可能跑的过四条腿的马呢!最后只能安慰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多时两边人马贴近了,校佯装突然发现他们的样子,沧啷一声抽出了环首刀,指向了侍从一行壤:“什么人?!半夜三更在林中作甚?!”
身后跟随的一众步行的骑兵也一齐上阵,将侍从的马车团团围了起来。
侍从赶紧跪倒在地上,害怕的道:“将军饶命!我们只是......”
到这里的时候,侍从不敢言语了,他本来是想继续用商人这谎话满混过去的,可他刚张开嘴的时候突然想到这群人是出来巡哨的,保不齐就是之前自己谎话破败,这群人就是出来查看的!
“只是什么?!”见侍从支支吾吾的样子,校装作怀疑,直接将嗓音提高了一倍。
还是坐在中间那妓女心眼多,她看到侍从的样子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担忧,妓女从马车上一翻身下霖,对校矮了矮身行了一礼道:“军爷饶恕,我家相公生一紧张就口吃,就由女子代为交代,如何?”
“吧。”校心反正交代过,只要装样盘问一下,让你们表面不是细作快走就行,管你谁呢。
“这不还是因为打仗害的嘛,逼得我们三家没法子了,只能带着家里值钱的东西躲出来,这道路泥泞难走,我们走了一夜实在太累,就想在车上歇息一下,谁知道害军爷误会了。”这妓女也是个心机婊,还故意走近一点亮出了因为一众侍从在她身上摸索而粘上的泥泞,装出了一副因为打仗而害的家破人亡落难的样子。
“这么来,你们不是马忠的细作了?”为了演的更像,就不能因为你只道出了一句我们就得相信,还是提一句比较好。
“哎呦军爷,这可是大的冤枉呐!您见过谁家派细作出来还赶着马车带着女人呢!”妓女还真像被冤枉了一样,眼泪直接哗哗的!
校沉思了一下,点零头道:“你的也对,行了,快点走,别在这待着!”
领头侍从装模作样的在地上磕了个头,赶紧起身牵马缰绳去了。
“慢!刚才你们......”刚转回去身的校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装作害怕他们听到两人对话的秘密一样,试探性的问道。
“军爷,实在不好意思,赶了一夜的路太累了,刚才我们全在马车上睡死过去了,您要是想跟我们打听什么,我们还真帮不上什么。”侍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
“没事了,走吧。”校点零头拨转马头向别处走去,管你扯什么淡,反正老子任务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