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鸨子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跪在厅堂中了,她抬头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坐着的全都是身披铠甲的将军,顿时吓得她抖如筛糠。
赵番看着发抖的老鸨,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跨步上前拎着她的衣领,扬起手一巴掌就扇到了老鸨的脸上,同时骂道:“我家将军问你话呢!”
老鸨子对初阳刚才的问题没听到吗?不,她听到了,只是她没反应过来而已,现在被赵番一巴掌之下,她才算恢复了些神志,老鸨子忍着火辣辣的脸颊答道:“现......现在亥时。”
她这回答让赵番更来气,直接拽起老鸨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连续扇了十几巴掌后才停手,然后又问道:“问你时辰了?!”
就赵番这种常年混迹军营的将军,自然浑身是劲,不说老鸨子是不是女人,就是一般的汉子被他这通扇也受不了啊,不多时老鸨子的脸就臃肿了起来,她嘴里冒着血泡口齿不清的说道:“正跟由陵打仗。”
“吗的!你也知道?!”不说挨打,说了也免不了,赵番直接一脚踹到了老鸨的肩头上,直接把她踹飞了出去。
初阳看了看天色,心说已经够晚了,明天还要出兵呢,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不着四六的老鸨子耽误了正事,随口就喝住了暴走的赵番,并下令将所有妓女跟在内杂役关押,只放走了三个厨子。
最后跟众人拜别,全都回房间歇息,准备明天的战斗。
一觉睡下,等到即将卯时的时候,初阳本能的就苏醒了过来,他以最快的时间穿戴好了铠甲去到了厅堂,刚过去没一会儿,程原、赵番、昌荷、周备、高存、观泰几人陆续而至。
原来大家都为了今天的战斗做好了准备。
初阳看着穿戴整齐的众人,着手安排道:“公籍继续驻守城池,即刻将先前收降的四千人关押,免得再生变故,最后只留八百人守城。”
现在才安排命令虽然有些仓促,但这一战关乎郎元的安危,为了保险起见,也不得不这么做。
身为守城主将的程原,竟然老老实实的听从初阳的调遣,毫不做作的抱拳领命道:“是!”
程原领命后就出门安排人手去了,省的待会出城的时候忙不过来人手。
“子徽同留城内辅助公籍,若有人马来到,只管放箭拒敌!”初阳对高存下令道。
“若是乔州人马呢?”认高存是军师,但在这一刻也没明白初阳的意图,他这意思是不论敌友全部射杀?
“若人马非我几人带领,必为澹台谷装扮!所以只管射杀便是!”初阳答道。
曲卫朱康的人马最快还要两天才能来,州府也不可能再派人过来,因为初阳就是从州府来的,所以只要不是初阳等人带领,却还穿着乔州兵将服装的,那就一定是敌人装扮的!
“是!”高存恍然大悟,急忙答应道。
“昌荷、赵番、郭追、周备!”初阳对剩余四将喊道。
“末将在!”四人皆跪地答道。
“你四人随我左右,一齐前往攻打澹台谷军营!”初阳甩开战袍,大跨步向厅堂外走去。
“末将听命!”四将抱拳站起身来,手扶着腰中刀柄,跟随初阳齐步走了出去。
郎元城外二十里澹台谷的帅营当中一片淫秽,澹台谷、李权、李贵三人赤身螺体,各自抱着一个同样赤身螺体女人,整个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也应了心机妓女春竹的算计,她把澹台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三人各自第一番结束后,李权、李贵两人还互相交换了人,唯独澹台谷不舍的松开春竹。
李权年纪稍大,而且身为谋士的他,体力也不如另外两人,咬着牙坚持了两场下来,才抱着妓女在一旁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贵仗着年轻力壮,比李权多一次才结束睡去。
唯独澹台谷不同,他就像初阳分析的一样,本身就极其好色的他因为憋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终于得到释放,跟春竹大战了五次才鸣金收兵。
到这时的他,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春竹也瘫软在榻上动弹不得,她回来的路上可是比澹台谷多过一次的!
澹台谷批了件衣衫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帅帐,冲远处喊来了他那贴身的侍从,两人前后进了账内,本身也好色无比的侍从看着帐内的景色,自知现在她们都是将军的女人,也装作清高的样子低头看着地面。
澹台谷看着严肃的侍从,他顿时反应了过来,急忙上前两步给春竹盖上了一件毯子,才打着哈欠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将军,已经亥时了。”侍从担忧澹台谷招妓的事传出去,就一直给他把着风,同样一夜未眠。
“你做的很好,休息去吧。”澹台谷点了点头说道。
“是。”侍从领命一声就往外走去。
“等等。”侍从刚转回身迈出一步,澹台谷就叫住了他道:“你先去外面等着。”
侍从答应一声走去了帐外,澹台谷过去把三个妓女跟李权叔侄两人叫了起来,然后对他们说道:“我让侍从送她仨出去,等天亮后再回来,就说是家中的小妾,你们可别说漏了。”
生平好色的澹台谷在这一刻已经尝到了甜头,怎么可能轻易就送她们回去,一夜还没过完,竟然就开始准备好以后做长远打算的对策了。
“将军实在是高啊!这样一来,底下人就不会闲言碎语,咱还能继续享这天伦之乐!简直一箭双雕!佩服!佩服!”李贵打着哈欠还不忘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