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一声喊叫,赵番冷哼一声道:“竟敢手指将军还直呼将军大名,简直大了你的狗胆!”
过后直接赶马上前,手中凤嘴刀一挥,便将王五指着初阳的那条右臂,拦胸处一刀将王五砍成了两截!
当日战场上初阳自曝过姓名,现在不光郎元城内,就连澹台谷的营寨当中都知道了初阳这号人物,同样因为王五的错误讯息,全军将士也都当初阳已经身死。
在王五喊叫出初阳名字的时候,几个侍从直接被吓的抖如筛糠!
尤其在赵番一刀拦胸砍死王五的时候,几个侍从看着王五破开的胸腔正冒着热气喷洒着猩红的鲜血,因为离得比较近,更是能直接闻到内脏腥臭的味道!
只是侍从的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有三个当场吓尿了裤子,有一个更加夸张,看过王五被斩成两截后直接惊叫一声一翻白眼,口里吐着白沫一头栽倒在地,竟然被当场吓死了!
还是侍从头比较镇定,他虽然恐惧但还不至于到其他人那种夸张的地步,他颤抖着身子恐惧道:“你......你不是已经......”
说到最后又想到王五因为无礼被砍成两截的画面,侍从头急忙闭上了嘴巴。
不用他说完,初阳也能知道侍从头是想问什么,他哈哈轻拍马转到了他的近前大笑道:“你说呢?”
“王......王五传错了军情?”侍从头到现在竟然还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时赵番将凤嘴刀一甩,从刀身上飞出了大片血迹,他冷笑一声道:“哼哼,还不够明显吗?”
侍从头听后顿时心如死灰,在心中暗骂王五:要不是你谎报军情,我们哪里会落得这个下场!要是这武将不杀你,待会儿我也要将你千刀万剐!
“澹台谷呢,他在哪?”初阳很清楚的看到了侍从头看向王五尸身时眼中充满的怨恨,但这时的自己可是有要事要做,可不想看他们之间的恩怨。
“什......什么澹台谷?我不知道。”因为说谎的关系,侍从头听后急忙把头扭向了一旁,不敢再与初阳对视。
“不知道?”初阳冷笑一声,都这时候了竟然还想着要保护澹台谷?还真看不出来这条狗竟然这么护主!
“确实不知道。”侍从头看来是铁心要保住澹台谷了,竟硬着头皮死咬着不知道不松口。
“身为他们这群人的头领,你说你不知道?”初阳顿时瞪起了双眼,这几人当中就属他的衣服最华丽,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认出其中地位的孰高孰低。
说着就把手中长矛抵在了侍从头的咽喉上,赵番像是为了配合初阳一样,跨马上前一挥刀,又砍掉了其中一个侍从的头颅,然后冷眼瞪着侍从头道:“想清楚再说!”
看着身旁那个没有脑袋正往外狂喷鲜血的体腔,刚才还算镇定的侍从头,在这一刻竟然也跟着尿了裤子。
“我时间有限,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在侍从头开口之前,初阳冷语厉声提醒他道。
侍从头听后吓得咽了几口唾沫,知道只能回答初阳想知道的,说多了肯定要遭殃,就扭头看向十几丈外一处最大的营帐,并颤抖着说道:“就......就在......帅营内。”
初阳抬头看了过去,点了点头说道:“如此,方某多谢了。”
侍从头听后长长舒了口气,心道这就是不杀自己的意思了,他急忙开口应承道:“将军客......”
谁知他客气二字还没说完,就被初阳一矛穿喉而死!
这一刻惊恐与不解充满了他的双眼,如果还有可能的话,他真想问一句,自己明明都交代了,为什么还要杀自己?
只可惜他永远没这机会了!
随着初阳一矛刺死了侍从头领,身旁的赵番心领神会,跟着举刀将其他侍从砍死在了当场!
侍从头不知道初阳为什么要杀他,但久随初阳的赵番可是很了解初阳这么做的原因,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率领队伍往中心大帐走去的时候,赶上来的赵番对初阳问道:“其他几个侍从肯定也能知道澹台谷的所在,可为什么非要抓着他不放呢?”
“只是干杀没意思,这样多好玩啊!”初阳眼角余光瞄了他一眼,随即脸上挂满邪笑。
即便是自己家的将军,这话出口后也让一众人马心惊胆颤,杀人还当好玩!简直跟变态没什么两样!
要去到十几丈的距离只在一瞬间,到了营帐外落马下地,然后与赵番一起领着三十名骑兵一起进了营帐,进去后果然见到了正躺在榻上昏迷的澹台谷。
床榻旁还有三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在伺候,听着身后响起走路时铠甲声碰撞的声音,一个女人头不抬眼不睁的问道:“刚才外面一阵吵闹是怎么回事?是李先生得胜归来了?”
初阳一看之下便能明了,这三个女人肯定就是从郎元城内出来的三个妓女。
自己问话身后人不答,自以为已经跟将军们攀上关系的妓女顿时来了气,她站起来转身指着初阳怒骂道:“刚才问你话没听见?!”
初阳冷笑一声道:“听见怎样?没听见又怎样?”
妓女骂过一句之后,才发现进来的人并不是澹台谷方面的人马,再看为首那人身上穿的铠甲,不正与那个在战场上冲杀三万大军的武将穿的一样吗!
妓女顿时慌了手脚,结结巴巴的指着初阳惊恐道:“你......你要......”
本身赵番就对这些以卖身赚钱的人群作呕不已,她指着初阳动作让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