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将跟军师都发话了,众人自然不敢再多言语。
“昌将军解说本将原意有功,待拿下由陵之后,必定重赏!”初阳站起身拍了拍昌荷的肩膀说道。
众将听后大惊不已,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初阳,唯独高存一语不发,还点了点头道:“当记头功!”
“知我者,子徽也。”初阳哈哈大笑着与高存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
昌荷也知道自己先前一番言论,肯定会让所有人都排斥自己,可当他听到初阳这条消息的时候,心中顿时乐开了花,赶紧跪地感谢道:“谢将军!”
初阳害怕众将再有什么异议,就赶紧下令道:“众将静听,七日后决战时,继由程原留两千兵守郎元,昌荷、周备、杜真分守四门,其余诸将皆与我一同往由陵。”
程原皱了皱眉头,自己镇守郎元没有异议,可都已经免除由陵的危及了,为什么还要让三个将领辅助自己呢?这个时候来说,战场上应该更需要他们才对啊。
刚想提出自己的疑问,旁边高存暗地按住了他的手腕,程原转头看向高存,高存也不看他,只是以不可察的幅度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讲话。
“城北门就由昌将军看守,此事关重大,万不可掉以轻心!”初阳拉着昌荷郑重的说道。
“请将军放心!昌荷即领重任,处死方休!”昌荷拍着胸脯保证道,只要不让我跟你进由陵送死,其余的不论做什么差事,就一定倾尽全力!
初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秋卢为主将,统领大军围绕由陵东、南两面五里外安寨,朱康为副将,领人马绕城西、北两面五里外安寨,两军无我将令皆不可动!我即与观泰领两千兵进城收降,若是马祝当真不轨,且见城楼上火起为号,便率大军攻城而入!”
众将抱拳领命。
“都散下去歇息去吧。”初阳说完挥了挥手。
在皱眉中点了点头,实在想不明白白初阳的安排,可又不敢提意见,众人只能不情愿的退了下去,见众人都离开了厅堂,观泰上前问道:“就昌荷这种人,你还敢重用?”
“不敢啊。”初阳笑了笑说道。
“那你还给他赏,并且要让他去守北门?”观泰瞪大了双眼,这是自己听错了?
“你想,如果现在得罪了他,他再反叛到由陵,会不会给我们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所以必须先安抚住他,等彻底平定了由陵之乱后,才能再做定夺。”初阳解释道。
“那只要说给他赏就行了啊,干嘛还要让他守北门呢?”守别的门倒还好说,让他去守北门,怎么看怎么像怕他逃不掉一样呢!
“因为昌荷不似赵番率直,如果只给他赏,他肯定会猜出这是缓兵之计,好等秋后算账,但是再交给他重要任务的话,就能抹去他心中的猜忌了,因为对那种不信任或想处置的人,是不可能交给重任的。”本以为已经走了的高存,又从门外走了进来。
“高先生,怎么你没回去休息?”观泰听后赶紧上前问好道。
“因为你大哥还有事要说,要是我回去了就又得走回来,太麻烦,又害怕装的不像,索性就先去小解一下。”高存笑着说道。
“嗯?是吗?”观泰转头看向了初阳。
初阳忍不住大笑道:“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子徽,哈哈哈。”
高存笑着跽坐在了初阳的身旁,两人的举动直看的观泰一头雾水,他上前说道:“先别笑,你到底要说什么事?”
初阳没回答观泰,反倒是叫过了侍卫道:“去每人住处,将他们叫来,千万千万不能让昌荷知道!”
着重表明不能让昌荷知道,侍卫自知必须要小心行事,道了声放心就走了出去。
之前所有人都住在这县令府中,可因为来将越来越多的关系,县令府也根本住不过来了,再想能与县令做邻居的人,肯定非富即贵。
其中邻近就有一个富户实在看不下去了,更是直言道:“他们都是为国为民征战沙场的将军,却七八人拥挤到一处住宅内,这成何体统!要不是他们舍命保住郎元,哪里还有我们安居乐业!”
当即空出了自己的宅子给将军们使用,对此几大将军根本不受,说决不能假公济私占用民众财产!
无论富户如何劝说,将军们就是不去,最后富户竟然以死相逼,几大将没办法下就只能受了他的好意住了进去。
有一人行善举,就有无数善人跟随,其中家里有些财姿多处房产的人,也都将房子贡献了出来,最后就是每个将领都落得了一处供自己居住的院落。
现在的县令府只有初阳跟观泰两人居住而已,反正这里也有不少房间,也省的再去麻烦百姓了。
看侍卫换了着装后走出了县令府,观泰烦恶的白了初阳一眼道:“草,有屁不知道一次性放完?多此一举干毛线!”
初阳对此倒也不恼不怒,他反倒是对观泰啧啧称奇,脸上还挂着讥讽道:“平日里看你并不傻啊,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犯浑呢?”
“你什么意思?”观泰挑着眉手又按在了腰间绝尘刀刀柄上,心中暗下决心,只要他待会儿的回答让自己不满意,那就要跟他比个高低!
“草!吗了个把子的!我让他叫所有人再来,唯独不叫昌荷,你他吗吗的,竟然能有脸问我什么意思?”观泰一个握刀的动作,也把初阳激怒了,他可比观泰来的利索,直接沧啷一声抽出了碧霄宝剑,再敢嘚瑟,老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