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就像在舞鞭一样,握住短刀的右手在不住挥舞着!砍杀着!短刀上的青芒就想蛇信一般,在郑瑞的身体上吞吐着!房间顿时被忽闪的青光所覆盖,只晃的人睁不开双眼!
就这样拿着短刀,对着跪在地上一直擦汗的郑瑞,不住的挥砍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
终于,刀锋的蛇信不再吞吐,初阳的右手也不再挥舞。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看着还是跪在地上的郑瑞说道:“这两百刀,是为了你十九年前,屠杀的黎民百姓!”
郑瑞听后嘴唇颤抖着微微一笑,停止擦汗的脸上凝聚的汗珠再次滴落,比刚才的更多、更大!他抬起手准备再次擦拭汗水,可谁知刚刚抬起的手臂直接从臂弯处断裂,断臂落地后直接摔碎!更是似障眼法一样,当场变成了肉屑!
郑瑞流着汗看着地上本来是自己手臂的碎肉末,然后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元气.....出体……”最后像是无奈,又像是释然的说了两个字:“.....三......阶......”
说完后身体直接像一滩晒干了的泥巴,又被重新灌水一般,径直滩开在了地上!落地后连一点骨头的痕迹都没有,留下的只有一地的肉酱!
郑瑞仅剩的头颅滚到了初阳的脚边,郑瑞的眼中还残留着死时的微弱光芒,头颅上的眼睛看了初阳一眼,睫毛一抖,那仅存的微弱光芒才慢慢消失,最后只留下了还表现在脸上,那挥之不去的无限恐惧!
当年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郑瑞现在不在了!已经彻底的变成了肉酱!只剩下了一颗头颅!
初阳头也不动,眼睛下瞄简单的扫了一眼后,便将郑瑞仅剩的头颅踢到了一边,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坐在地上的时候,眼中的那份死寂与无情才消失不见,换回了一个本该属于他这年纪的光彩。
左手揉着右手,右手揉着脖子骂骂咧咧,又兴高采烈的说道:“累死老子了!扶摇直上,嗯哼,老子是三阶了!哇哈哈哈……卧槽,脖子......脖子断了……腰也好痛啊,我草!”没有了刚才的严肃与狠劲,又再度变回了一个流氓痞子样,简直跟刚才的杀神判若两人。
三阶啊!就这么简单的进阶了!由于实在是无法掩盖自己激动地心情,初阳就屁股连扭带晃的在房间内跳起了土舞……可是由于郑瑞对他施展的那一套连招实在是太痛了,脖子感觉要断了似的,没办法下只能压下了想继续放荡的心情,只能暂作调息。
在亲手杀了三个人以后,又亲自观赏并参与了各种恶心的死法,初阳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杀老娘们时的那种胆怯心理了,而且已经逐渐的适应了起来,他甚至觉得这种鲜血迸发的场面,能让他更加疯狂!
甚至对这种鲜血的刺激有些向往......
元气只运行了两个小周天,初阳便站起身来了,也不是不想多巩固下身体的经脉,主要是时间不允许。
在准备把郑瑞的“尸体”“打包”带走的时候,初阳有些懊悔,刚才郑瑞受重伤时用的药物,也全被自己砍成齑粉,本来还想保留下来等以后回家给师父研究研究的,这下全泡汤了。
可塞翁失马,初阳又从砸倒的家具废墟中找到了一个包袱,在里面发现了一样能让自己更加振奋的东西,一大叠的钞票!都是一百两一张的,摞在一起厚的跟本书似的,有整整两百张,这可是标标准准的两万两雪花银呐!
初阳的兴奋之情又忍不住了,当场仰天大笑了起来:“哇哈哈哈哈……额滴额滴都寺额滴……卧槽,脖子,脖子……”
撕下了一节床幔,将银票包好后塞进了裤裆里......只能塞裤裆里了,衣服全碎了,实在没地方放了。
其实初阳本来是想包起来背身上的,可包完以后初阳便将这念头打消了,不说床幔本身就是半透明的了,就这形状来说,有心人一眼就能认出来里面包的是什么。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初阳可不敢那么招摇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尽量做到能防就防,能避则避。
左右扭头看了下自己的裤裆,发现并不能看出里面藏了东西后,又觉得光着个膀子太不像话了,就把杀得第一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套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