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近三天的攻城战,初阳与齐晨两边人马顺利拿下了川平与永康。
再用了一天的时间整顿城防、安抚百姓,由祖治代初阳传令给全城百姓,告知他们免去了三年税收,以此换来了魏国民心。
第四天一早,初阳口述教着祖治亲笔书信发给了齐晨,并一在叮咛信差,千万不能让除去齐晨以外的任何人见到!
送信官深知信中的重要,当场以性命作保!
川平与永康很近,送信官骑快马不到两个时辰便进到了城中,心中想着祖治的叮咛,信差一直在永原齐晨所住的府外徘徊,直等到了深夜确定府内不再有文臣武将逗留之后才近到前去。
到门前被守卫拦住,送信官急忙向其表明身份道:“是征魏副都督,中军大将军祖治,叫我送要信于大司马手中。”
说完就将装信的锦囊拿了出来,守卫见后急忙进府内通禀,不多时便来人将信差传了进去。
信差进到府中,眼见大司马已经换上了睡衣,心说府中果然没了旁人,便急忙下拜将两封信件送上,同时眼神向两边侍从扫过。
去拿信的是侍从,齐晨只坐在案后,当他见到信差眼神时心中顿时明了,接过信后便将厅内所有人退下,等人员退出房门关上后才展开观读,其中第一封信写道:
司马私信,治已知之。于民于君,感尊上恩,有方捷在,福泽强汉!百里兄弟,欺天罔地,陷害忠良,误君误民,罪恶充积!恶贼不除,有违天理,更寒军心!翌日行计,司马假劝,川平庆功,带昭前去,治做内应,郊外除贼!扫清殿宇,共扶王室,拯救黎民,以安天下。祖治顿首。
齐晨观看完后便打开一旁青铜香炉盖,将第一封读过的书信就油灯上点着扔进了香炉内。随着火势燃起,一封密信就随着飘渺升起的青烟,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等确定信件烧的只剩灰烬之后,齐晨才放心将香炉重新盖上,打开第二封信看后,忍不住暗自点头发笑,一手捋着胡须,一手将信重新折起装回了锦囊中。
将装好的锦囊压在了案上,齐晨走到门前叫人说道:“你速去寻百里昭前来。”
门外侍卫赶紧答应出去。
不多时百里昭来到,进到府中见到齐晨正坐在案后等待,急忙上前深施一礼问道:“司马深夜召见,可是有紧急要事?”
齐晨点了点头先叫百里昭落座,亲手给他满上了一盏茶之后才说道:“除贼患之事已有响应。”
“司马已将此事传与他人?”百里昭心头肉一惊,当日还叫自己发誓不能外传,怎么你倒告诉别人知道了!这要是传到了方初阳的耳朵里,那他怎么可能轻易饶恕我?这不是存心害我吗!
“将军莫惊,且听我细细道来。”对百里昭的心里波动,齐晨心知肚明,嘴角微微一翘心底暗道:你也知道害怕?当时设计陷害都督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到这些呢?
“方捷之能耐不止用兵,其武艺也非常人所能匹敌!所以要想除他,必要他身边人做内应。而观其身边人马,各数武将皆是从乔州而来,皆与他亲近,实难保证他们心中向国还是向捷。有除贼之心,却无除贼能力,此事一直挂在心怀,至久久不能安睡。”齐晨叹了口气,装的一脸惆怅道。
齐晨的装像果然将百里昭骗过,也因此叫百里昭欢喜了不少,正待高兴之际突然反应了过来,便问道:“司马先前曾言‘方捷能耐颇大,若莽撞而行,极易招其明反,还是应徐步缓图。’怎的今时又突然施行刺之计呢?”
“唉......皆是被逼无奈呐。开始以为叫陛下削其兵权,谁知密信往陛下手中时,陛下却愤怒传话回来道‘叫我等莫要乱猜乱忌!若再敢重伤功臣名将,罢免官职事小,重则斩首示众!’有陛下口谕,我岂敢再行先前算计呢?”齐晨长叹道。
百里昭听完跟着叹了口气,不过不是对齐晨所说刘惟的“回话”,只是庆幸没有旁人知晓,更幸亏是“密信”,才没能传到方初阳耳朵里。
“如此一来,岂不便宜了他方初阳?”百里昭恨恨的说道。
“不然的话,我怎会使人将其行刺呢?”
“司马可有行刺人选?”
“本来他身边人皆是乔州人,思来想去也无有合适人选,直到昨日收获川平捷报才恍然,他方捷身边固然是乔州将,但尚有一人,是我国内二品将军!”
“难道是......”
“不错,正是征魏副都督,中军大将军祖治!”
百里昭本来黯淡无光的脸上顿时容光焕发,赶紧支起了两只耳朵静听。
“想到他之后,便想到陛下能着其为总督兵马人选,便知其忠诚度可见一斑!我便即刻密信一封与精明细作去川平,但见祖治在城内,便将信交于他手,天幸我汉国不灭,今日夜间果见祖治回信!我心知除贼之日刻不容缓,才急召人去请将军前来商议。”齐晨说完之后,便将案上压着的进锦囊拿起交给了百里昭。
百里昭因为太过激动的缘故,在双手接信的时候竟然忍不住发抖。
闻司马信,急做回复。治食汉禄,感陛下恩泽,今司马心为朝廷,治不敢不以死相报!初始当方捷忠勇,却不知其心如此歹毒,人皆知杀人偿命,先不提其后患,也为那俩遭其残害女子!陛下着治为副都督,平日近在贼身,多征魏国以来,又小立功劳,故叫我孤身来夺川平,幸得如此,才能与司马密信。而留贼